陆见习提醒:“回头给我做牛做马。”
钟晨惊讶:“啊?你说什么,给我做牛做马?”
被她颠倒黑白的话,陆见习深感头疼,也意识到这是她挖的陷阱。
陆见习无奈,用手弹了她额头一下,“狡猾的狐狸。”
钟晨有些小得意,难得给他下个套,不想他还钻了,成就感让她骄傲,“哪儿狡猾了,这分明是敌人太弱了。”
陆见习笑:“你就胡编吧。”
钟晨笑得开心,“你也胡编一个故事吧。”
陆见习也不推诿,他沉思了半刻,才开口道:“从前有个和尚……”
钟晨叱一声笑了,瞧他故作深沉劲儿,还以为故事多么新颖。
她叫停:“你还是换一个吧。”
陆见习狡辩:“这是新版本。”
钟晨坚持:“新版本也不听,你还不如说白毛女和杨白劳的新版本呢,说不定更有市场。”
陆见习不以为意:“你说的市场是指商业还是文化底蕴那一块?”
钟晨诧异,她以为商场上雷厉风行的陆见习只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商人,不曾想还懂这些。
她问:“别跟我说你要投资这一块?”
陆见习摇头:“业务不在全而在精。”
确实如此。
钟晨赞同点头,对他的创业史也蛮好奇,借着这个机会,她问:“能说说你为什么从商不从政吗,对你这样的家庭,不觉从政更有影响力吗。”
陆见习说:“为什么要从政?就因为我爷爷我爸爸是政界上的?”
钟晨老实点头:“对呀,中国不都如此吗。”
“也许吧,不过我更喜欢商业。”
“爸都不说你?”
陆见习笑笑。
怎能不说,为了他的选择,还闹过家庭革命。
他说:“他总不能硬逼着我上不是?”
钟晨想了一个富家公子失去家人支持走上创业道路的艰辛故事,忍不住笑问:“那你创业,资金呢,家里没支持吗。”
支持?当时家里都断了他的供给,只差没冻结他的银行户头。
他说:“我的创业基金是凑集来的,公司注册时才五十万。
那时候,真是没日没夜。”
钟晨知道没日没夜工作是什么滋味,参加工作之初,作为新人,为了跟上前辈们的步伐,她也没日没夜加班,不愿整个团队被她退后腿。
她这只是一份工作,陆见习的是公司,艰辛可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