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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有风看了她手腕一眼,刚才那群人一根钢棍直接cha进来了,陆苳笙帮他挡了一下,他已经浑然忘记刚才的那点儿不舒服了,问她,“你还能坚持吗?这里不好换位置,我马上请求支援,你先支撑一会儿。”
陆苳笙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抬起手放在了方向盘上,也不知道她伤的哪里,满手都是鲜血,却越发显得她那张脸有一种格外冷静的诡异。
郑有风看了一眼就别开了头,连忙打电话给特警总队,“喂?刘队?是我郑有风。
我在抚琴南路这边遇到斗殴......二三十个,每个人手上都有管制刀具......是,赶快过来。”
他话音刚落,就偏头避开那人砸上来的钢管,那东西直接脱手,直直地飞进了陆苳笙那昂贵的真皮座椅上面。
郑有风冷笑一声,他好歹也是个刑警,没道理被人追着打。
他一把将那根钢管从靠背上拔下来,看准苗头,直接从那个已经没有什么用处的车窗上飞了出去。
正中红心!
他们在的这地方正是闹市区,闹出这么大动静早就惊动了分局这边的警察了,开始有两个民警过来鸣笛,看到没反应马上请求了支援。
郑有风那根钢管刚飞出去,四周就响起了越来越近的警笛声。
那群人看见警察来了,马上就要撤走,然而特警和分局的警察早已经把他们团团围住了......
到了这会儿,郑有风才有空过来看陆苳笙的手,她手上一个大洞,几可见骨,放在那只又白又嫩的手上,格外的不合适。
“你拉人就拉人,挡什么挡?”
郑有风气不过,伸手往她爪子上拍了一下。
陆苳笙倒吸了一口凉气,冲他翻了个白眼儿,“不识好人心。”
话音未落,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郑有风愣愣地握着她的手,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陆苳笙这是因为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他皮糙肉厚,挨枪子也能依然挺立。
他自己觉得这种小伤不算什么,然而到了陆苳笙身上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陆苳笙醒来的时候头还晕乎乎的。
不等她整个人清明过来,旁边就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医生让你醒来之后喝点儿糖盐水,你失血太多了。”
郑有风捧着一个杯子放到她面前,见她要来拿,他习惯性地“啧”
了一声,拿开杯子放到了她唇边。
见郑有风要喂她,陆苳笙苍白的脸上带了几分浅浅的笑意,“你这是在感谢我?”
“不,我是在可怜你,”
郑有风给她拿着杯子,慢慢地倾斜着,“你说你吧,有钱有什么用?你住院到现在我看都没人来过问过你,你说你有钱有什么用?”
他推得不疾不徐,既不会让陆苳笙觉得没有水喝了,也不会太急让她呛到。
她将杯子里的水一口气喝完,才抬起头看向郑有风,“有钱的话,我可能可以包养你,但要是没钱,就只能想想了。”
郑有风垂眸瞥了她一眼,难得的居然既没有讽刺也没有回绝,而是顿了顿冲她没好气地说道,“你自己身体差成这个样子,一流血就晕倒,你还挡什么挡?”
这个问题之前在车上陆苳笙没能回答他,现在到了医院里,他又再问了一遍。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和欢欣。
可能是失血过多陆苳笙大脑运转有些迟缓,并没有发现郑警官话里潜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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