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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提琴老师把家中小洋楼二楼改为音乐教室,周绎北一来便占了个窗边位置,临着小花园,枝叶繁茂,蒸蒸暑气被隔绝,偶尔开几朵花,便是芬芳一个下午。
老师稍微指导了一下后便去指导其他学生,让周绎北自己练习。
翻开琴谱,就着几分夏日午后的倦意,周绎北随意地拉着琴,昏昏欲睡中,胡乱跑调中,突然听见一声嗤笑。
不轻不重,却刚刚好能让周绎北听到。
于是她猛的清醒,皱着眉往窗外看去,有麻雀停在一颗黄的正好的柠檬树上。
葱葱郁郁的柠檬树挡住视线,她伸手拨了拨,麻雀叽叽喳喳地飞走,枝头缀着的柠檬掉落,一阵风吹,酸溜溜的清新。
而柠檬的运动偏航。
老师在给其他学生示范,教室里琴声回荡,而周绎北却只慌张地探头向下望去。
意外瞧见一个人。
隔壁小洋楼的花园中,应洵正仰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斑驳的光影掠过眉眼,勾勒出极佳的骨相,阳光晃眼,看不清神色。
合上手中的书,白色T恤上不合时宜地躺着颗黄澄澄的柠檬,他抬起头。
四目相对,周绎北慌了一瞬,又马上挺直腰板,不甘示弱地望过去。
真是不公,阳光也会偏爱美人,虽然周绎北很不想承认。
薄唇内双高鼻梁,本应是疏离无情的长相,可偏生配了对虎牙与一边的梨涡,应洵今天还搭了件oversize的白T,实在犯规,少年气如潮般扑涌。
可惜,他是在是太讨厌了,不然周绎北应该会诚心诚意夸赞他一句的。
应洵淡淡看了眼后便平静地又翻开书,垂下眸继续看着。
明晃晃的忽视。
而周绎北怎受得了,那一声嗤笑仿佛又在耳畔响起,未散的酒精蒸腾上脑,端着下巴冲他嚷道:“我看见了!”
又翻过一页书,应洵罔若未闻。
“我看到了,”
周绎北倾出身子,额头沁出细细的汗珠,刘海微微被打湿,一双眼是遮不住的恶劣笑意,语调扬起,“你偷柠檬!”
一只得意洋洋的落水小猫。
应洵仰起头看着周绎北,仍是没说话。
他迎着光,眉眼被模糊,T恤松松垮垮,却不掩其流畅挺拔的骨骼框架。
周绎北被看得发毛,脸颊被晒的红扑扑的,忍不住道:“你看什么!”
应洵又低下头,面对周绎北的故意刁难难得回了句:
“你琴谱要飞了。”
回过头,一阵手忙脚乱,周绎北好不容易抢救回琴谱却又不小心弄掉搁在窗沿的松香,惊呼一声,险些引起老师注意。
隔壁花园里躺着的人继续潇洒地看着书,周绎北咬咬牙,扯了个肚子疼的谎跟老师请了一小会儿的假跑下楼去捡松香。
弯下腰,毛茸茸的草挠着小腿,痒痒的,她捡起松香,却浸上了雨后草地的潮湿味,脚踝沾染上露珠。
刚直起腰,她却又看到两栋洋楼交界栏杆旁的草坪上躺着的那颗
明亮的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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