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一惊,也顾不得什么风度,再一脚踹上那个美丽的屁股,赵家小姐顺着力道反扣了过去,面朝下。
我急急摸索着地上散落到处的珠子,颜如玉却扯了我胳膊,沉声道:“别捡了,外面来人了。”
等我从赵家翻出去的时候,手里只剩下三个珠子,手腕上还划出一道很长的血口子。
我怔怔的看着手里仅剩的珠子,喉头一紧,似乎看见青衣白面的苏良辰朝我招招手,愈发的飘远了。
自作孽,果然不可活,我怒不可遏,慢慢扭过脸,瞪着颜如玉:“从今天开始,吃穿用处,都要靠你出卖色相来解决,我不管了。”
我头也不回的,一瘸一拐的离开,颜如玉跟在我身后念叨:“我说小招啊,你这也不能都怪我,我怎么知道那胖女人还有这一招,快别气了,女人生气容易老,来,让为师安慰一下。”
“闪开,你给我离远点。”
我很想箭步如飞,但无奈脚疼,这种情况下,我的背影实在表现不出我内心的怒火中烧,反倒给人一种弱者逞强,还口是心非的错觉来。
珠子没了,且不说将来一路上又要断粮,单说我原先的计划也一并跟着泡汤了。
苏良辰找不到我,邪功又练不到第三成,余下的日子,就只能跟着疯癫的颜如玉屁股后面,继续丧尽天良,或许得一直跟到老,跟到死。
正走神,脚踝一歪,跌倒在地,我心里那个恨啊,那个委屈啊,一股脑的涌来。
俗话说,三十年河东,那还有三十年河西呢,我怎么就站在河东对着河西白白望眼欲穿,却死活等不到一艘摆渡过去的破船啊。
“你怎么不哭?”
颜如玉蹲在我面前,一脸犹疑。
我更犹疑:“我为什么要哭?”
“你哭的话我可以借你个肩膀靠靠,没事,为师不会跟别人说,放心靠过来。”
我撇嘴,身子往后扳了扳,嫌恶道:“多谢,我不哭,不需要肩膀。”
“来嘛,来师傅怀里哭,来,快。”
“不要。”
“来嘛,师傅是爱你的,来。”
“不要,你这人真猥琐。”
“不猥琐不丈夫,快,为师准备好了。”
于是,我在颜如玉的强迫下,面容被按到扭曲的贴在他胸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无限制的往上翻白眼示威,可惜,颜如玉看不到,他现在正无比沉醉在安抚他人,并被继续被他人需要的自我假想之中,无法自拔。
原本悲春伤秋的情绪早飞到九霄云外之外去了,我心里只是有个大大的问号,为什么我在远离了许来娣和苏良辰之后,竟还能遇见颜如玉这个极品中的极品,难道我只能归于同性相吸这个道理上吗?
回去路上是颜如玉背着我的,虽说脚踝有些肿,但幸好不严重,夜半的大街上人烟皆无,他一步步慢行,顺着月色映照下的那条路,一直往前。
从小到大,背过我的人只有我爹一个,大一点之后,便开始觊觎丁墨谙结实的后背,但未果,我心心念念的人到最终却是心有所属。
果然,男人的长相什么的,都是浮云啊,所谓的幸福或许就是一个看来可能一无是处的男人,却可以带给你的一种无可替代的温暖和信赖感,可想来想去,丁墨谙似乎既没给我温暖,更没让我有过安全感,所以我感到的幸福,不是源自于他。
多可悲,我爱的人不爱我,而对方还是个清高又死心眼的书生,我现在似乎有点了解,为何外公那么讨厌书生,因为不懂变通的人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还非常的自以为是全世界救他一人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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