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再从里面走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小小青花瓷瓶,他朝我笑容灿烂的走近,一只手轻轻摇晃那个瓶子,道:“七小姐不怕,不过也就一会儿工夫就过去了,不折磨人的。”
经验说来,这瓶子里的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故事里不是常写,坏人的把戏,春药,毒药,泻药,而对于采花贼来说,春药才是首选啊。
我不禁心生悲怆,果然人坏事做多了是会遭到报应的,我本是为了许来娣出馊主意,但老天爷
似乎觉得,我这种推波助澜的手最是可恨,于是,让企图用春药撂倒他人的我也尝尝何为春的滋味。
只是,这春药只是一把锁,我有了锁,却没有钥匙,这不是死结嘛。
“我不喝。”
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公子别忙,可先听我说几句?”
男子噙笑:“你说。”
我明明两手发抖,腿软气虚,却偏偏得佯装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来,只是额头一层细汗憋不住的发出来,我来不及擦,细细与眼前人分析起利害来:“我虽是不知道公子掠了女子来到底作何用处,寻财?劫色?报仇?既然公子不在乎前者,后两者我也应该不符合您的需求。”
“此话怎讲?”
“你我既是第一次见面,不存在私仇,至于女色,不是我谦逊,我是真的不漂亮,且已是残花败柳,公子应是看不上的。”
“残花败柳?”
男子神色古怪,开口又问:“你非完璧?”
我面露苦涩,眼色凄凉,点点头:“公子不知啊,终究是心灰意冷绝望无助,那苏家公子骗取我清白之身,却将我狠心抛弃。”
说道哽咽处,只得提起袖子拭泪。
“只道是你还未出阁,原来已非处子。
那苏家,可是开棺材铺的?”
“正是。”
“曾有一面之缘,以为是个儒雅俊秀之人,原来是这般角色。”
男子不屑,我心中腹诽,本就是一路货色,难道色狼还要两看相轻?不过苏良辰自是好他很多,最多意淫而已,还没有上升到实践的地步。
“唉,造孽啊......”
我欲有泣血之势。
男子敛了眼眸,转身蹲在我面前,动手解开面前女子的裤带,我瞠目,以为他这是不在乎所谓世俗眼光,准备在我面前,上演一出活春宫,让我也大开眼界一回。
“公子,你......”
“幸好你这一说,不然,怕是我这血蛊白养了这么久,若是弄错,之前那几十人的完璧,皆白取了,还要重头再来。”
我闻之色变,倒退两步,连撞上门板都不觉得疼:“几十人……”
等男子剥到女子里裤,便从小瓷瓶里倒出一个东西,我定睛一看,顿时一身鸡皮疙瘩,白滚滚,肥乎乎,足有拇指那么大,头尖身子粗,是一个实打实的白肉虫。
那虫子动作缓慢,探了探头,只管着一会儿的功夫便钻透女子里裤,朝着下身里钻了进去。
此时此刻,我只觉得后背发凉,汗毛如稻田里的稻穗,风一过,一浪掀一浪,哪还有什么羞涩尴尬,有的只是满肚子的惊悚和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女子似乎一点也不痛,只管在地上如轻轻蠕动,满脸情欲之色,口中清晰可闻细碎呻吟声,仿佛享受到了极点。
男子眼看进程如常,颇为满意的站起身,抱肘看我:“你不能喂我的蛊虫,留你做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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