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舜卿在肖子安身侧对他附耳道,“子安,要不要和我去个好去处?”
“去哪里?”
肖子安歪头,二人的嘴唇不经意间轻轻擦过。
肖子安没什么在意,李舜卿却是红了脸,道,“就去,就去听个曲。”
肖子安成日里只知道苦读,不会作画,也不识音律,花溪城的才子们都在闲草书居斗诗饮酒,他却在后面的厢房里默默誊抄才子们的诗集,以此谋生。
抄到,“春日品雪风流债,夜里探花暗销魂”
这样的句子时,他心里无法理解,回过头便向李舜卿吐槽,“怎么这么平仄不通的句子会受到这么许多欢迎?”
李舜卿心里笑他的好朋友不知世事,却不好明说,只说道,“大家听曲兴致高嘛,瞎作的,瞎作的。”
这会子李舜卿一提,肖子安也好奇起来,嚷嚷道:“去!
这就去!”
李舜卿搂着肖子安的肩膀大笑,“好勒,今日里小爷我做东,保准让肖爷快快活活。”
这一晚,肖子安跟着李舜卿入了悦来楼,在大堂里,他看着各类扭动的腰肢真是要面红耳赤,他连忙遮着眼说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不是听曲吗?怎么没有弹琴的姑娘?”
肖子安窘迫地问道。
“好好好,咱们听曲去。”
李舜卿几乎是从背后将肖子安圈在怀里,拿开他捂在眼前的双手,搂着他走上楼去。
楼上厢房内,抚琴娘子们静静坐好,乐曲如清风软语,缠上肖子安的心间,他总算知道花溪才子们说的“听曲”
是什么了。
柔月藏在肖子安的衣领里,感受着他惬意的心情,心里恍然大悟,原来肖公子喜欢这样的。
听完曲子后,抚琴娘子们缓缓退出,又有新的娘子端着酒盏进入房中。
娘子们倒着酒,就当肖子安以为面前的娘子要将酒杯递到自己手中之时,却见娘子自己喝了酒,缓步向自己走来。
看到含着酒就要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子,肖子安连忙闪身躲过,连声说着:“娘子自重,娘子自重。”
李舜卿在一旁笑得是前俯后仰,“子安啊子安,这就是品雪啊。”
同时,李舜卿的心中又有些怅然若失,他的子安如此君子作派,如此自持,有些心里的话他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再说。
肖子安连连摇头,自顾自倒酒喝了起来,原来真是一场风流债。
李舜卿挥了挥手,一贯侍女退出房中,留下二人在房中饮酒。
夜半,李舜卿扶着肖子安走出厢房。
悦来楼外,二人先后登上马车。
车轮转动,缓缓驶向乌衣巷。
二人离去时,柔月却从马车上飘了下来。
月色下,她化为身着浅紫色衣衫的清丽美人,走进了悦来楼。
只因她感受到了肖子安听曲子时那一刹那的松懈,她便希望可以做让他快乐的人。
李舜卿和肖子安很久没有去悦来楼,李舜卿不再进学,肖子安则全心备考,桌上那株不见了的蒲公英只令他唏嘘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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