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涧楼对面一处墙根下,一个模样俊朗却衣着破烂的年轻人盘膝而坐,他的面前铺开了一张已经被洗到褪色发白的方布,布上是龙飞凤舞的一句话。
“若付琉璃芽一株或紫晶锆石一块,可得我阎启之终生效命!”
一般百姓不知这两样东西的价值还好,但当有人为大家解释之后便爆发出阵阵哄笑和嘲讽。
“琉璃芽是何等东西?乙级中等的绝佳灵药!
谁会用这么宝贵的东西换你一个叫花子!”
“紫晶锆石更不用说,有价无市的甲级下等宝物,想必这叫花子是穷疯了~”
“咦?我好像听过阎启之这个名字……转过不少地方了吧?与其在这儿异想天开,还不如把脸儿洗得白白净净地去给富家老爷们当陪侍呢!”
“说的不错!
哈哈——”
……
又是一番耻笑,似乎嘲讽一个叫花子能让这些人得到莫大的喜悦和满足。
而被耻笑的对象阎启之完全充耳不闻,无论谁说了多么侮辱性的言词,他都仍旧平静如常地坐在那里。
这期间自然有不少玩家注意到此情景,多半都是看了会儿热闹便各忙各的去了,毕竟琉璃芽、紫晶锆石这种东西离九成以上的玩家都太遥远了,不过还是有个别几个人留下暗暗观察,甚至还有人上前询问能否用别的东西替代,岂料阎启之的态度很坚决,除了琉璃芽就是紫晶锆石,再无第三个选择,那些玩家只得皱着眉头退出人群、走到某个角落化为道道光束消失不见,十之八九是下线联系人去了。
“邵爷?你看那叫花子干啥?这种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的人咱见多了!
不睬他!”
陈达冲不屑地撇撇嘴,他从军多年,类似的刺头收拾了也不止一个。
“给自己开出奇高的身价行走各地宣扬,被如此接连辱骂都能平心静气……此人要么是大奸之徒,要么就是大志之士!”
邵霖眯了眯眼,放下手中酒杯和付账的银两起身而去,陈达冲和王棍呆了呆,对视一眼后随即跟了过去,后者还不忘抓上两个肘子……
围观众人笑骂了半天那阎启之都没有一句回应,渐渐的开始有人失去兴致选择离开。
似乎感觉到在浦延镇也不会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阎启之睁开眼睛准备收起面前的方布,想着再徒步前往下一个城镇。
“阁下受万般辱骂还能岿然不动,不简单啊!”
邵霖缓步走到那方布前站定,阎启之抬眼看了看邵霖,又看了看其身后正一人拿着一个肘子啃的陈达冲和王棍,重新低下头,一边将方布一丝不苟地折好,一边道:“有何贵干?”
“怎么?你是觉着我一定拿不出你要的东西么?”
邵霖脸上带笑,全然没有被不尊重的恼怒。
“尽管你衣着普通,但能在浦延镇九涧楼二层吃饭,非富即贵,未必拿不出我要的东西。”
阎启之把折叠整齐的方布收入打着补丁的袖筒里,站起身来道:“只可惜,你身后的二人肌肉结实、手有老茧,露出来的疤痕是多年战伤所留,想必为军伍出身,即便不是,也为官家差役或打手,我不想跟官府的人再有分毫牵扯。”
听闻此话,陈达冲和王棍脸上的不屑顿时化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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