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勾勾盯着他,用目光将他剥个干净、寸寸吻遍,刻意用充溢荷尔蒙的低音说,“我特别想把你压在这玻璃上做,我们一起看。”
“回家再说。”
唐奕川低下头,避开我的目光。
我刚把烟叼进嘴里,听他这话又把烟取出来,一声不吭就往挽着袖子的手臂上烫。
“你疯了!”
唐奕川及时出手拦我,但燃烧着的烟头还是蜻蜓点水般碰上了手臂,嘶一声,隐隐一股皮肉烧焦的糊味。
我笑笑说你要真那么介意,那我也给自己烫一个大花臂,咱们丑一块儿去,王八绿豆谁也别嫌弃谁,凑合过吧。
吃完饭叫来服务员结账,唐奕川料得不错,陶寅那小子还是很识礼数地把单买了。
毕竟他要吃刑辩这碗饭,怎么也不能把检察院的领导得罪了。
一顿饭吃了一万多,唐奕川不受这个人情,对我说改天也请那小子一顿。
“你请还是我请?”
我问他。
“当然你请。”
唐奕川把他的车钥扔匙给了我,理所当然地说,“我不是司法民工么,哪有你们律师挣得多。”
我们基本各过各的,倒不是思想前卫搞什么AA制,实在是我有心,他无意,我也不能仗着自己经济实力过硬就硬把钱往他兜里塞。
唐奕川在我眼里虽是赤贫阶级,但毕竟是个领导,他这人性格乏味,爱好单调,平时没什么花销,检察院的收入与福利已经绰绰有余了。
到底刚刚升官,周围多少双眼睛眈眈看着,没真猴急到直接在公共场所做爱。
回程的车速快了点,窗外的建筑与树木一路风驰电掣地倒退。
我有些心急。
“你车不能开快点?”
唐奕川坐副驾驶,蜷着手指在膝盖上敲击,相当不耐烦的样子。
没想到这小子今天性致比我还高,他刚一进家门就把我撞墙上狂吻,手也极不安分,直接就往裆里掏,新官上任三把火,把把都烧得激情澎湃轰轰烈烈。
我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攻占,推着对方往浴室里走,衣服没脱就打开了花洒。
我先开扒他的衣服,扯开衣襟露出洁白胸膛,一低头就咬上他的胸前凸起,含在齿间反复吮弄。
乳头是他的敏感部位,唐奕川粗喘一声,全身的肌肉一下绷紧。
我伸手往他胯间摸了一把,那玩意儿在我掌心里跳了一跳,很快硬了。
这小子看着又冷又酷,那玩意儿却截然相反,它炙热、直接,所有的欲望都不遮不藏。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很好掩盖了眼里的水光,唐奕川不甘露出这反常一面,轻轻喘息,试图调匀整他的呼吸。
我没替自己扩张,也并不想进犯唐奕川的身体,花洒的水柱下,我们亲密相拥,我手扶着唐奕川的性器,让它抵在我的大腿内侧反复摩擦。
唐奕川问我,不在这里做?
我吻了吻他的唇,说,回床上去。
我俩对上下这个问题虽不怎么执着,但最近却是唐奕川做得多,我做得少。
他的借口是背部有伤,没法平躺,对我来说,唐奕川居上位且保持耐心的时候,技术倒也不错,爽是能爽到,但这很不公平。
果然,我替他咬,他心安理得,摁着我的脑袋闭目享受。
而当我的舌头顺着那隐秘部位舔弄下滑,舌尖刚一触碰到他的肛口,唐奕川立马翻脸,不准我再进一步。
“哪个刑辩律师不想干检察长呢?”
考虑到我俩各方面实力相当,要真硬上谁也未必能讨着好,我开始耍赖,装得殷切又可怜,“唐检察长,小律师我生平就这么一个梦想,您就替我圆了吧。”
“我看你是忘了看守所里的滋味了。”
尽管已经被我牢牢压制在了身下,唐奕川一点不慌,甚至连武力反抗都懒得考虑,他噙着一点轻蔑的笑容,直勾勾望着我,一脸的“你敢你就试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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