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的抽插像永无尽头,卡埃尔迪夫的性器一直坚硬如棍,晏子殊躲不开,也无法躲,一波波过分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后穴颤缩着夹紧入侵的巨物,也令他亢奋的肉具不断地淌出液体。
卡埃尔迪夫握住那里,用手指激烈圈弄龟头。
「啊啊啊……!
」
晏子殊忘情喊叫,理智全无,精液喷射而出的霎那,他舒爽得快要疯掉!
卡埃尔迪夫也射精了,白浊湿黏的液体喷溅进滚热的肠道深处,令晏子殊下腹瑟瑟颤抖,卡埃尔迪夫俯身紧抱住晏子殊,在他耳畔煽情地喘气。
一会儿后,卡埃尔迪夫如同野猫,缠人地舔着晏子殊脸颊上淌下来的汗水,却不起身拔出性器。
沙发就算再柔软宽阔,躺着两个健壮的汉子时,也太挤,晏子殊怕两人这样紧贴着磨来蹭去,又要「出事」。
「兰斯,」晏子殊轻轻推了推卡埃尔迪夫的腰,红着脸很小声地说,「起来,不出去……你又会硬。
」
「就算出去了,也会硬。
」卡埃尔迪夫喃喃,粗壮的胳膊搂着晏子殊的腰不撒手,嘴唇则吻着晏子殊的脸颊。
这对话太乱七八糟了,晏子殊脸红得快烧起来了,他主动转头吻住卡埃尔迪夫的嘴唇,濡湿缠绵的一吻后,晏子殊望着卡埃尔迪夫湿润的深紫色眼睛,深情地道,「你放心,不管去哪里,我都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
「我信你。
」终于,卡埃尔迪夫说出了这句,他本不想说的话,他是多么想背弃誓言,把晏子殊锁在岛上,牢牢地、永远地抱紧晏子殊,再也不用担心他的安危,再也不用害怕此刻是最后的温存。
可是,假若他真的这样做了,和帕西诺又有何分别?内心激烈的、反反复覆的争斗令卡埃尔迪夫十分痛苦,但是,最后到底还是他对晏子殊的爱,超越了想要独占他的私心。
卡埃尔迪夫起身,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晏子殊身上:「我带你去洗澡。
」
「果然……又得洗一次。
」晏子殊嘀咕着坐起身,忽地拧眉,「腰好痛。
」
「我抱你。
」卡埃尔迪夫下了沙发,弯腰抱起晏子殊,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子殊,我该控制一下自己。
」
晏子殊看着他,微微一笑:「不用道歉,兰斯,我也没控制自己。
」
卡埃尔迪夫注视着晏子殊的笑脸,内心又涌起强烈的想要将晏子殊留下来的冲动,但下一秒,他就克制住了,低头在晏子殊嘴唇上轻轻一吻,卡埃尔迪夫抱着晏子殊走进一扇不仔细分辨,还以为是图书室墙壁的木门。
门后,是宽敞明亮的盥洗室。
但它不只有金色的大理石洗手台,还有按摩浴缸。
卡埃尔迪夫和晏子殊一起洗了澡,又让管家拿来新熨好的衣服。
两人并未有意拖拉,但即便如此,也花了半个多小时。
晏子殊站在图书室里的装饰镜前系领带,卡埃尔迪夫则坐在沙发里,右脚搁在鞋凳上,让拉蒙为他系上鞋带。
这场景美得像画,晏子殊从镜子中见到,放开领带,转身走向卡埃尔迪夫。
拉蒙十分识趣地退开,晏子殊在卡埃尔迪夫的面前屈膝蹲下,为他系好鞋带。
卡埃尔迪夫微笑着朝晏子殊招招手,晏子殊上前,右手撑着沙发背,躬身看着他,卡埃尔迪夫抬起手,为他系好领带,最后还不忘勾住晏子殊的颈项,给他一个甜蜜的吻。
晏子殊微微喘息,脸孔泛着红潮,不过在走出图书室后,他便冷静了下来。
等晏子殊再次见到安尤科夫将军时,那诱人的深邃黑眸里,已丝毫没了和卡埃尔迪夫独处时的柔情,冷得像块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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