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堰与梁西泽讲了一炷香时间的‘礼数’。
等他收手的时候,梁西泽已经被打得没了脾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感觉到程堰还抬脚踢了他一下,他那张被打得一块青一块红肿的脸上狰狞扭曲,几乎咆哮出声:
“够了!
你还有完没完!
我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至于这样吗?!”
至于吗?!
简直是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当然至于。”
程堰脸色冷漠,眼底极冷,“公主乃是我朝天子之女,你敢欺辱到她的身上,就是欺负到了东秦人身上,东秦上下皆是不会放过你的。”
自家公主被一个外人言语调戏,不被人尊重,这搁谁咽得下这口气?
若不是觉得弄死了梁西泽有些麻烦,西梁那边可能会闹事,鸿胪寺的人都想弄死他了。
“日后见到公主都放尊重一些,若是再有下次,就不是送你来刑部大牢住几日这么简单了,牢里的刑具会教会你什么叫做‘礼数’。”
梁西泽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这一次怎么栽得那么惨。
以前他调戏那些贵女,对方便是不喜,却也顾忌忍让诸多,可今日这位不一样了。
这是东秦的公主,是帝王之女。
他敢调戏这位,简直是一巴掌扇在东秦众人的脸上,人家不整治他才怪。
说得详细一些,就算是东秦的一条狗从他身边走过,都想挠他两下。
“就算是本王有错在前,鸿胪寺的人对本王下手,还将本王送到这刑部大牢里来,可程侯这是了什么疯又来打本王一顿?”
程堰接过松年送上来的帕子,还未说话,松年已经上前去踢了梁西泽的腿一脚,冷笑道:
“泽王还问我家侯爷怎么动手打你,你也不看看自己调戏的是谁?”
“这可是我家侯爷的夫人!”
“你调戏人家的夫人,被人家打一顿,那不是活该吗?”
梁西泽:“”
梁西泽豁然坐了起来。
是了,那位宜真公主是程堰的妻子,他被打了也是活该。
他大概是被打坏了脑子了,连这个都忘了。
程堰擦完了手,冷瞥了梁西泽一眼,警告道:“你莫要忘了自己是踩在谁家的疆土上,不说公主你动不得,任何一位姑娘,你若是敢招惹,本侯便让她的家人前来打你。”
“本侯说到做到,你若是不信,尽管来试。”
程堰说罢这些话,便转身离开。
松年跟着出了牢房,看着牢役将木门的锁链重新锁上无误,这才快步跟上程堰。
程堰出了刑部大牢,又折返回了兵部处理事情,而后一直忙到了申时(下午三点),申时既过,便到了下值的时间。
他招来松年问他:“公主可还在万诗楼?”
松年回道:“不久前还听说公主与几位夫人在万诗楼喝茶,如今却是不知。”
“不过侯爷若是想去万诗楼,直接去就是了,若是公主还在,便接公主回家,若是公主回去了,再回去也没什么。”
这话说的在理。
程堰点头:“去万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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