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熠扭头看谢庸:“老谢?”
“这宅子大业三十一年时的主人程纬卿,进士及第,流连京城,未曾出仕。
流连京城是平常事,但流连京城十来年,就不平常了,大多数人早已去各州府谋差事了。
而这读书人宅子旁边是一个权贵……我们皆知,权贵宅子周围,常有依附而存的族人、门客,这程纬卿会不会就是秦国公的幕僚门客?这也解释通了他为何没有出仕。
早些年小宅中每逢七月半烧纸的当是知情旧人,兴许就是这位程公吧。”
“至于地道,我问过这升平坊的老里正,他说当年禁军整个围了秦国公府,又说秦国公一子三孙死于这小宅后门外,那么这秦国公的子孙是如何逃出来的呢?有这地道就说得通了。”
“再有,周将军曾言,兴庆宫龙池之水通向这里,而太子居于兴庆宫。
大凡废立谋反这种事,早有端倪。
太子找人谋划,最可信者,一则是母族,一则是妻族,太子生母出身卑微,那便只剩了妻族的秦国公府。
或许当年太子及其使者,便是通过兴庆宫龙池东的小闸门悄悄出去,顺河而下,进了这坊的。
又为避过秦国公府内外可能有的耳目,在这小宅里凿了地洞,直接通向秦国公外书房。”
想想那精致的地道,崔熠击掌,“可不就是给太子准备的吗?偷个情,何需非这么大劲儿?”
崔熠又想起周祈的“怀古幽思”
来,原来她是这个意思!
“关于盛安郡公与卫氏,我同意周将军所言,他们许是旧主仆,偶然机会发现了这机关密道,并曾进去探查过。
后来嫁为人妇的卫氏再来长安,想办法购置了这小宅,引发了本案。”
崔熠想想,这案情其实算不得复杂,只是裹在了十几年前的旧事中,就不好理顺猜透了。
幸好有这两个多思多虑的。
崔熠突然笑了,“老郑还在那儿跟方斯年较劲呢……”
周祈与崔熠都挑挑眉,彼此嘿嘿一笑,全是狐朋狗友长期混着长出的默契。
谢庸不理他们,打马往前走。
周祈与崔熠再撇撇嘴。
周祈:“没趣味。”
崔熠:“没意思。”
两人又嘿嘿地笑了,也打马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 皮一个小剧场:
周道长暴露了自己的书单。
崔熠:啊啊啊啊啊,我有个朋友想看看。
谢庸略不好意思地道:我就是那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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