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胤的五个皇子里,纯王李长嬴最不出挑,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太过于寡言。
他不像其他皇子一样,性子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张扬,他性格不鲜明,外人提起他时总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至多夸一句深沉内敛。
就像是一片风平浪静的海域,永远起不了波澜。
常念记得以前在学堂,别的孩子上蹿下跳,只有他立在一旁静静看着,遇上闹腾太过的,他就上前摇摇头阻止,所以大家背地里都叫他“老夫子”
。
后来她做了官,随侍皇帝身旁,朝议时不论旁人诋毁或赞赏,他也不过三两句就交待完了。
如今蕙贵妃的疯癫没有让他恼羞成怒,他只是缓慢而有力地揽住歇斯底里的贵妃,就像阻拦那些不懂事的孩童,轻轻说了一句,“母妃,不要再做傻事了。”
常念一直信奉,在宫里过营生,看起来没有半点锋棱的人,除非是傻子,否则必然是韬光养晦的积年。
可如今纯王这一句话,让她不禁有些怀疑,蕙贵妃做的那些事,和纯王究竟有没有关系。
惠贵妃定定看着纯王,等了好久,才认出眼前的人,趴在他臂上哀哀地哭起来,“长嬴,他死了,他死了……”
李长嬴温言劝了几句,吩咐宫婢把她扶回寝殿,看着宫婢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她跨出了门槛。
他回过身来朝她肃礼,“顾大人,贵妃久病,神思错乱,要是有得罪的地方,还请……”
看见她脸上鲜红的五条指印,不由得顿住了,良久才苦笑道:“母妃,真的已经疯了。”
他伸出手要触摸那鼓胀起来的肉皮,她却满眼警惕地退后一步。
“我既敢来善宁宫,就不怕再死一回。
不过贵妃做下的丑事早晚也掩不住,你杀了我,恐怕善宁宫上下也活不过今晚!”
李长嬴抬眼看她,见她一脸厌恨,眼里有微光在闪烁。
他缓缓垂下手,负手踱开。
“刘德胜入狱后,母妃的神志渐渐就出了问题。
母妃要杀大人的消息,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不过,幸好大人能安然无恙。”
他策马奔到城北时,远远看见她和四弟站在一起,知道她并无大碍,心里万分庆幸。
他一脸坦然,“既然大人已经知道母妃和刘德胜的事,那我也没必要再隐瞒。
刘德胜和母妃的事,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刘德胜能入善宁宫,还是我一手促成的。”
常念愕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剖白心迹。
他个子颀长,远处的灯光照不全他的脸,一大半侧脸只能被迫笼罩在昏暗里,显得模糊而深沉。
“我七岁时贪玩,不小心跌进御花园的池子,彼时还在浣衣局的刘德胜路过救了我,我便求父皇把他留在了善宁殿。”
他缓缓转过身,看向殿外的庭院,高高的宫墙阻隔了视线。
若是能从天上俯瞰,大概能看见偌大的皇城被切割成一块块小小的四方天地,他就活在这锦绣堆叠的四方牢笼里。
“母妃和刘德胜之间的事,我一直都知道。
他入善宁宫的第一个晚上,就进了母妃的寝殿,父皇的绿帽子,还是我亲手戴上去的。”
他把头转向常念,嘴角有摇摇欲坠的坚强,可转眼又恢复平和,“所以你瞧,我也犯了欺君之罪,是不是?”
常念怔怔地看着他。
他突然朝她逼近几步,语气仍旧温和,说出的话却让人心惊。
“顾大人,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作为交换,我保证,也会替你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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