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肚子出来的亲兄弟、亲兄妹,凭啥就因为他家老头是老大,什么都得让着弟弟妹妹,就连带嫁进来的她也同样要让着赵玉敏这个赵家上下捧在手心里的娇女。
丁婆子年轻的时候碍着上面有公婆压着,不能对赵玉敏多加指手画脚,事事只能憋在心中,这也让她的怨气越的严重。
好不容易等到赵家要将赵玉敏嫁出去,虽然丁婆子觉得赵玉敏能嫁给富户是走了大运,但不管怎样,至少是将这个磨人精给嫁出去了。
她这个赵家的大儿媳妇总算出人头地,不用每天敬着上头两个公婆不够,还要加上个烦人的小姑子。
赵玉敏出嫁的那日,赵家老两口站在花轿边拉扯着闺女的手哭得厉害,而当时站在一旁的丁婆子心中却是高兴得要放几个炮竹来庆贺。
赵玉敏嫁出去后的两三年虽然时常也会跑回娘家,可也碍不着丁婆子什么事,赵玉敏嫁过去吃惯了精细食,回娘家也不愿意留在家中用饭,每次都是匆匆来匆匆去。
直到老两口去世,赵玉敏回来奔丧,在老两口的灵堂狠狠哭了一回,眼看差点哭晕了过去,吓得一旁跪着的李氏立刻起身上前来将她拉走了。
隔日老两口下葬后,赵玉敏也回了夫家,再往后还是回了几次娘家,可慢慢的也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回忆起往事,丁婆子仍旧心绪紊乱,转过身背对着一脸愣住的赵玉敏。
李氏则是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丁婆子,侧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赵玉敏,只见她低着头,李氏这个角度看不清她的神色。
灶房里的白氏和柳氏也是一脸尴尬,特别是坐在赵玉敏身旁的柳氏,感受着身边散来的气息,她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过了好半晌,就在丁婆子以为赵玉敏怕了她时,一直低着头的人突然出声:“大嫂说我是外来人?”
声音低沉平静,不像赵玉敏平时咋咋唬唬的时候声线尖锐。
丁婆子也是一时秃噜嘴了,听到赵玉敏的声音,一时无法回应,支支吾吾了半天。
“既然你这般说了,大嫂也别怪我扯开脸皮说话了。”
赵玉敏抬眼盯死了丁婆子,恨声道:“当初,我嫁人那日,我娘给了我一个小木盒子,里面有我娘为我攒的嫁妆,一个赤金打造的镯子与一对赤金耳铛。
那镯子是我娘从娘家带过来的,耳铛是我爹给我备的嫁妆,明明两样饰都应该装在那个小木盒里面的。
可偏偏当时我并不知情,在夫家打开木盒只见一对赤金耳铛,我天真的以为这便就是爹娘为我准备的全部嫁妆,可没想到……”
赵玉敏喉咙哽咽,顿了顿接着道:“我娘去世前,因为怕见不到我最后一面,便将要留给我的话托村长写在了信纸上。
就在我奔丧回来那日,村长将信转交给我,因丧事繁忙我便一直没有打开,直到棺椁入土安葬后,我回了夫家才打开了信纸,娘在信中说得明明白白,希望我珍惜她家传的金镯子,以后若是有女儿便传下去,我当时一头雾水,哪来的家传金镯子?”
“直到我再一次回娘家,问大哥金镯子的事,大哥告诉我他不知道金镯子的事情,娘没有跟他说过,倒是说到你,我的好大嫂,藏了一个金镯子在你和大哥房中的夹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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