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玄对刁家的记忆来自史书上记载刘裕未发迹前曾欠刁逵的三万钱,被刁逵抓住鞭打。
经阴敦提点,才知道刁逵的爷爷是晋元帝时的尚书令,其父刁彝是故徐兖二州的刺史。
刁家现居于京口,刁逵三兄弟喜殖财货,置田超过万顷,奴婢数以千计。
杨安玄没心情绕弯子,径直道:“两位,有话尽管直说,若能帮得上忙,愚绝不袖手旁观。”
陶、甘两家是丹阳世家,能够结交总有好处。
陶平扭捏地开口道:“杨兄,能否向你借点钱?”
杨安玄很奇怪,陶、甘两家都是豪富,怎么会向他借钱。
阴敦也诧异地问道:“陶兄,你缺钱为何不向家中索要?”
甘越支唔着开口,道:“愚兄弟跟人掷樗蒲,输了五十两金,不敢向家中开口。”
五十两金,可不是小数目,杨安玄在小长干置宅买地,还才不到百金。
阴敦惊呼道:“你们俩赌得这么大?”
陶平悲愤地道:“都怪刁云那小子暗中使坏,引愚一步步入伏,才会欠下这么多钱。
杨兄放心,年底前愚一定想办法还你。”
“刁云是谁?”
杨安玄问出关心的问题。
果如所猜,刁云是渤海刁家子弟,不过是刁逵三弟刁弘之子。
刁弘是徐州司马,六品,所以刁云没有资格入国子学,而是在太学就学。
太学与国子学相距不远,两学的学生吃喝游乐时经常遇上,经常发生争斗之事。
国子学的学生家境高于太学,多数情况都是国子学的学生取胜。
也有太学生阿谀国子学的,陶平、甘越与刁云初识,刁云便阿谀奉承,掏钱请吃请玩。
后来刁云引两人入赌场,两人输钱后向刁云借钱,累达十余金。
刁云便说与两人赌樗蒲(1),一把定输赢。
陶平天真地以为刁云是有意输给自己,欣然答应,结果一把下去,十余金变成二十余金。
刁云又劝甘越掷一把,结果债务变成了四十余金。
说好的一分利,每到月初刁云便来追讨,陶平和甘越起初还想赖帐,结果被刁云带着恶仆堵住,声称两人若不还债便告上门去。
陶平家教甚严,若被陶直得知自己与人赌博输钱,恐怕免不了一通打,甚至嫡位难保。
没办法,陶平和甘越只得东挪西借,断续还了刁云十多两金,哪知本金不见减少反而利滚利越发多起来。
东晋年间,社会动乱、政局不稳,命如草芥、朝不保夕,所以及时行乐之风滋生。
饮酒作乐和赌博都让人忘却烦恼,所以极为盛行。
();() 赌博的形式多样,有围棋、弹棋、斗鸡鸭犬、樗蒲、握槊、双陆、摊戏等等,杨安玄在洛阳时就曾与人玩过樗蒲。
玩法是掷五枚用木头斫成的掷具,都是两头圆锐,中间平广,像压扁的杏仁。
每一枚掷具都有正反两面,一面涂黑,一面涂白,黑面上画有牛犊,白面上画有野鸡。
以全黑的称为卢,为最高彩,四黑一白的称为雉,其次,往下以黑多少论分称“枭”
、“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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