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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还真有些替你不值……不过……我不是你,也罢。
“禀君上,依属下看,梁总管实是……被那贱人所惑……似……有私情……”
这乔山,真是个忠心的。
此语落地,一片哗然。
我却注意到酒席上坐在右边一排中的一男子闻言猛地一震,偷眼朝上座望去。
“喔?”
君上似乎饶有兴趣地挑眉。
我却感觉到仍扣着我腕的乔山的——恐惧。
“梁总管围楼时支属下去搜侧楼,后又被属下发现屏退了左右和那贱人共处一室,行……行苟且之事。
属下到达时,两人已然断气。”
“梁浩的侍卫做什么去了?”
君上的语气还是冷冷的,似乎听不出喜怒。
咦,这男人,怎么恍若未闻?这可不是关系面子的大事么……
“已就地正法。”
“好!”
上座的男人竟笑了。
我感到一条蛇爬过心脏。
“阿七,你还有什么话说。”
闻言,只见刚才那个身形大震的清秀男子栽倒出列。
脸色惨白地伏在地上,止不住颤抖。
“来人,拖出去。”
上座的男人,声音仍是没有变。
这便是给一个枕席之间的人,赐了死么。
“梁浩欺上罔下,污蔑同僚,大逆不道,其心可诛。
梁族世为家臣,竟出此逆子,当抄没家产,逐出此城!
辛家当年蒙冤,复辛淂进御殿总管牌位。”
是了,当年的案,今个翻了,不过翻的,是当年被污跟爹爹有私情的那家。
爹爹,只不过换了个罪名,从跟姓辛的转成了跟那姓梁的。
变故横生!
似乎是语刚落地,还在酒宴中的些个男子女子就被拖了出去。
刀斧手,竟是早就备好了的。
一时间嘶吼求饶呆愣应有尽有,还后人不知死活的喊出什么“求念着当年情意……”
什么“若不是辛梁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