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
许是因为傅云帆把她抱在怀里移动,半梦半醒间,沈若迷茫的抬头,看到的是傅云帆那锋锐的下颌线。
身体紧紧贴着的宽阔胸膛,如同一座沉稳的山峰,无声地散出一种令人安心的气息,那股气息仿佛是深夜里的一抹宁静,悄然钻进她的鼻中,让她原本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熟悉的香水味,带着夜晚奔波的凉意,带着她走进了一间房间。
房间内弥漫着傅云帆的气息,将她包围其中,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她努力挣扎着睁开眼,确定了眼前的对象是傅云帆,暗暗在心中叹了口气。
似是无奈,又似是庆幸。
得,危险源换了一轮又一轮。
方才险些被高明欺辱的愤怒与恐惧在看到傅云帆的一瞬间开始转换,不知为何就变成了羞恼无措。
后背触到柔软的床铺,沈若感觉到,一只温热大手覆盖在自己额间,由额间滑动,最终落于她唇侧,柔柔地轻抚她的唇瓣。
勉力睁开眼,傅云帆单膝跪在床侧,紧张地束缚住她因为药力不断扭动的四肢,进而将她侧身搂进怀里,急切地轻声安慰:“乖,别怕,别怕,别急。”
熟悉的木香缠绕在她身侧,将她紧紧裹住,男人炙热的身体透过薄薄的布料烫的她不知所措,越燥热难耐,空虚感涌上心头。
仿佛是从内心深处传来的,像是伊甸园中蛊惑亚当与夏娃偷吃禁果的那条蛇一样的带着魅惑的嗓音冲着她说:不要撑了,放纵你的欲望,对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泄出来,她可以的,那个男人也绝对接受的。
她明明刚打算跟他分道扬镳的,结果现在又得拿他当解药。
傅云帆脱去衣衫上床,将她揽在怀里,她像是溺水的小兽找到浮木,急急忙忙挤过来抱住,再不肯松手。
所有的痛苦,煎熬,沉溺,委屈,全部凝练成抽抽搭搭的哭泣。
傅云帆心疼地吻住她流泪的眼角,而后逐渐下移吻在她脸上,最终在红唇上印上重重一吻。
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温热而暧昧的气息萦绕在整个房中,在她耳边说:“宝贝,没有解药,我要用原始手段给你解毒了,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你同意吗?”
沈若听到了,也已经撑不住了,红着眼睛望着面前的男人:“给我解毒好不好,求你,给我解毒。”
傅云帆眼眸暗了暗,灯光落在他的眼睫上,覆盖着一小团浓浓的阴影,眸色极深,若是此时沈若醒着,能很轻易就能看到他眼底蕴藏的野兽般的侵占欲。
傅云帆捏了捏她的脸,沙哑的嗓音带着厚重的欲望:“宝贝,我是谁,告诉我,我的名字是什么。”
名字?什么名字?
已经被烧糊涂的人现在已没有神志,沈若红的眼尾攒着泪,看着面前为难自己的男人委屈的道:“傅云帆,你是傅云帆。”
很好,她知道他是谁,傅云帆在心里振奋,描摹着女人脸部曲线的手指激动地颤抖,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爱意问她:“我说过的,你要嫁给我,你同意吗?”
同意什么?抽噎声又起,她不知道应该同意什么,嗓音中带着哭腔,委屈的只能顺着傅云帆的话说:“同意,我同意,同”
话还没说完,傅云帆直接低头堵住了她的红唇,铺天盖地的吻重重落了下去。
今夜,傅云帆喝了酒。
滚烫的气息带着烈性的酒精肆无忌惮的入侵她的感官,抢占了她的呼吸,带着强势的占有与庆幸在她身上肆意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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