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温鹤绵的准备还是有点过于充足了。
她低估了谢琅,也高估了自己。
十八岁的少年显然比日后更能折腾,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疲累到近乎昏厥的状态了。
幸好是周末,所以剩下的两天都能休息。
第二天温鹤绵醒来的时候,眼皮子沉沉的,脑袋也昏昏的,她直觉有点不妙,刚要出声,谢琅已经觉了她的不对劲。
“烧了。”
谢琅面色凝重地坐起来,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有点懊恼,“我去找药,你不要动。”
在大昭的时候,温鹤绵的身子是康健的,以至于谢琅忽视了这点,直至此刻,才忽然想起,他的室友说过,温学姐身体不好……
身体不好到外人都知道,那肯定是有大问题。
一番手忙脚乱后,总算处理好了,谢琅还额外找了个帕子敷在她额头上,就是为了降温。
“……抱歉。”
谢琅垂着眼,肩膀耷拉下来,看上去很失落。
他不该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导致温鹤绵生病的。
“不怪你。”
温鹤绵看他一副可怜样,没忍住心软地伸手过去揉揉他脑袋,略微嘶哑的嗓音中带着温和,“我也忘了,没事,没有那么脆弱。”
“……只是延续了原有的设定,刚回来的几天,确实有点虚弱,不过现在慢慢在好转,本来不想告诉,没想到……哎。”
温鹤绵无奈地笑了笑,只能将事情的原委全盘托出。
谢琅听完,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心疼。
他清楚地知道,温鹤绵不说,就是为了不让他担心,他没有立场去指责。
“没关系的,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温鹤绵话音刚刚落下,就被少年紧紧抱住,像是要把她嵌进怀里,又像是要小心保护她。
声音闷闷的:“下次不许瞒着我了。”
温鹤绵轻轻笑了:“好。”
温鹤绵没有说话骗谢琅,她的身体是真的有在好转,换做从前能持续好几天的病,下午的时候就好转了起来。
除却身体的疲软外,几乎没有别的不适。
这大好的时光,总不能当真浪费在家中。
还剩下一天多的时间,温鹤绵规划了个短线旅程,准备带谢琅去体验下现代交通工具的方便。
考虑到他们两个人都还要上课,温鹤绵选择的是附近的一座山,地铁转高铁过去,然后再坐缆车上山,一路上新奇体验不少,好奇的皇帝陛下倒是对此接受良好。
在大昭的时候,没有人去大肆开山林,加上他们的身份,也不能去深山老林那些地方玩,毕竟要是遇到劫匪,那就糟糕了。
如果条件允许,温鹤绵还挺想试试爬山的,但现在,条件显然不允许,只能退而求次选择了缆车。
悬在半空中,对谢琅来说,也是个很新奇的体验。
缆车在索道上慢慢滑行,温鹤绵看了会儿外面的风景,回头就见少年神色紧绷,一差不差地盯着她看。
她福至心灵:“害怕?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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