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平点头,孟里正又道:“霆均去打仗,如今魏家就只有阿泽一个人当家,你们多看着点,若是有什么难处就随手帮一把,也别让不长眼的欺负到他。
孟固不以为然,孟家小子哪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不过他嘴上却应道:“我会多加留意的。”
孟里正满意地点点头,叮嘱道:“这消息,我们家知道就成了,不要同外人说。”
孟康和孟平都答应了。
不能同外人说,家里人是可以说的,因而,大孟氏知道了,刘腊梅和孟康也知道了。
彼时,刘腊梅已经有7个月的身孕,肚子高高地隆起来,听到这消息时,正在给娃娃做衣服的她差点儿剪到手。
幸亏大孟氏眼尖,立刻抓住她的手,责怪道:“在想什么呢,都是当娘的人了,做事还这么不上心。”
刘腊梅回过神来,忙解释道:“刚才有些胸闷,一下子没注意,多亏娘在我身边陪着。”
孟康听刘腊梅说胸闷,立刻紧张起来,“胸闷,那可不行,我给你去找陈郎中看看!”
刘腊梅连忙叫住他,解释道:“没事,可能是坐久了,出门走一会儿就成了。
大孟氏紧张刘腊梅肚子里的孩子,听了这话,忙让孟康带刘腊梅出门去透气。
孟康扶着刘腊梅在院子里散步,本来走着走着还好好的,可刘腊梅的神情却渐渐变得痛苦起来,这可把孟康给吓坏了。
“娘,娘,你快来,腊梅不好了!”
大孟氏从屋里冲出来,见刘腊梅捂着肚子,也慌了。
“这是咋了,刚才还好好的呢?”
小孟氏听到动静,连忙指挥孟康,“快,去请郎中!”
孟康风风火火跑出去了,大孟氏和小孟氏赶紧将刘腊梅抬到床上。
“这才七个月呀,就要生了么?“大孟氏急得冒汗。
小孟氏将手搭到刘腊梅高耸的肚皮上,半响后开口道:“不大像是要生的样子。”
大孟氏听到这话,也拿手探了探,并未发现一阵阵的抽动,于是心稍微安定了些。
“你到底是咋了,哪儿不舒服,你跟我说说!”
大孟氏着急地问道。
刘腊梅咬着牙勉强迸出一句话,“娘,我这心里难受!”
大孟氏安抚她,“阿康已经去请郎中了,你别慌!
刘腊梅痛苦地闭上眼,脸色愈发白了,唬得大孟氏和小孟氏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候,得到消息的刘氏赶紧过来了,见女儿气喘不上来,急得快哭了。
“你可撑着点,别吓我!”
刘腊梅死死地拽住母亲的手,眼里露出一丝癫狂的亮光:“我不甘心,我原本应该是将军夫人的,都怪他,抢了我的……
刘腊梅话还没说完,却被刘氏捂住了嘴,大孟氏端着糖水进来了。
“刚冲的,你喂她喝两门,陈郎中很快就来了!”
刘氏急忙道谢,支开大孟氏,端了糖水递到刘腊梅的面前,低声喝道:“想开点,你现在就是气死了,人家照样过自己的安乐日子!”
刘腊梅一怔,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
孟康拉着陈郎中快步进来,刘氏连忙起身让开,给陈郎中诊治。
陈郎中见刘腊梅脸色苍白,也有些紧张,连忙坐下来诊脉。
“怎么样?“再度进屋的大孟氏见陈郎中半天没出声,急忙问道。
陈郎中沉吟一会儿,又问了刘腊梅一些问题,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应是气血不足引起的心慌!”
“气血不足?这好吃好喝的,怎么会气血不足?“大孟氏纳闷道。
陈郎中无法回答。
事实上,就在他诊脉的时候,刘腊梅这面色渐渐缓和过来了,脉象与旁人也没什么不同,所以他掂量再三,才给了一个含糊的判断。
“那要如何治?“刘氏关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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