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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颂徽抱她进门,四下看了一圈。
最合适放她的位置是浴室的洗手台。
她坐上去,他不必弯腰就能托住她的脚踝检查、包扎。
他走到毛巾架前,让她自己挑一条。
她正囧着,没仔细看就随意扯下一条,扔到台面上,还是齐颂徽单手抱她,腾出手对折了毛巾。
这样,能让她坐得舒服些。
“是你自己揭,还是我帮你?”
齐颂徽拿起药水,指了指她的长裤。
“我自己来,”
谢芸屈起腿,揪住厚实的羊毛裤腿,往上提。
浅驼色布料挂在单薄的膝盖上。
“袜子也要脱下来,”
齐颂徽低头看她的抓伤,说这话时,温热的手指拨了拨她的小腿肚,“不然药水会染到袜子。”
谢芸继续脱,光脚踩大理石,凉得她一缩。
就在这时,齐颂徽的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脚底。
暖意渗入皮肤,她不再觉得冷,但他为她做到这一步,又令她尴尬难言。
“脚没洗……”
她声细如吶,怕是连站在面前的齐颂徽都没听清她讲了什么。
她见他没反应,要把脚挪开,却被他稍用力拽了回去。
“大家都这么熟了,还躲我?”
齐颂徽低笑了声,“上次喝醉,我看你踩得挺自然,今天又害羞。”
边说边放开她的脚踝,让她自己踩住他膝盖。
白皙的玉,嵌在深黑的幕。
最普通的擦药水,到了他手中,忽然变得暧昧。
她看他压低的眼睫,生怕弄疼她而放慢的动作,像受到某种蛊惑,心里一软。
“齐颂徽,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只有一点?”
齐颂徽唇边浮笑,把一截纱布缠在她的脚踝上。
“我记得之前你说过,长这么大,你唯一喜欢的男性,就是我。”
“现在,也是这样啊。
我性格问题,很不容易喜欢上什么人。
等遇上想珍惜的人,我按照自己的方式对他好,又担心他嫌我事多,嫌我烦。”
“有人对自己好,怎么会嫌烦?”
齐颂徽粘好最后一条胶布,抬起好看的眼眸,漆黑之中有一只小小的她。
四目交融,谢芸看着他精致的五官靠近,一点点靠近,直到占满她所有视野,让她只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夜深,齐颂徽悄悄起了床。
身边的女人呼吸均匀,暂时没有醒来的迹象,齐颂徽轻手轻脚,穿了一件薄衫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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