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妈赶忙插嘴,尖着嗓子道:“你少在这儿胡搅蛮缠,我们说几句体己话,哪就碍着你了,还闯进来撒野。”
秦禾苗目光如刀,扫向她:“体己话?在我秦家后院,编排我还不够,又想拿嫁妆压人一头,我岂能坐视不管,真当我们秦家好欺负!”
大舅妈一个箭步上前,双手叉腰脸涨得通红,
扯着嗓子嚷道:“秦禾苗,你可别装傻充愣!
你们将军府多大的门户,平日里瞧着也是个体面的,怎么到这节骨眼上,这般抠搜!
我女儿嫁入伯爵侯府,那是光大门楣的大事,没足额嫁妆,指定要被人戳脊梁骨笑话,
连带伯爵侯府都得跟着面上无光,你担得起这责?”
孙香草眼眶泛红,泫然欲泣娇嗔地跺脚:
“表弟,好歹咱们也沾亲带故,你怎能如此狠心呐!
我满心盼着风光嫁进侯府,可要是嫁妆寒碜了,日后在婆家怎么抬得起头?
那些个贵妇们定会在背后嚼舌根,编排我,说我是没家底上不得台面的,你就忍心看我遭这份罪?”
秦禾苗双手抱胸,冷冷一笑:“哟,这会儿知道求我了?平日里你们孙家仗着那点攀附的势力,搅得我家鸡飞狗跳,可曾念过一丝情分?
现在想拿嫁妆说事,让我掏银子,做你们的美梦去吧!
我将军府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更不会拿去填你们这欲壑难填的虚荣坑。”
大舅妈一听,跳得更高,手指几乎戳到秦禾苗脸上:“你这臭小子!
怎如此不通情理!
过去的事儿翻来扯去作甚,眼下我女儿终身大事为重,你不帮衬就是结仇,往后在这京城,有你好受的!”
秦禾苗下巴一扬,毫不退缩:“结仇又何妨?本将军倒要看看,是你们孙家无理取闹的能耐大,还是公道天理站得稳,想靠威胁拿捏我,门儿都没有!”
孙老夫人猛地一拍桌子,霍地站起身来,
脸涨得通红,戟指怒目瞪着秦禾苗,
厉声喝道:“秦禾苗,你可真出息了啊!
如今仗着是打了胜仗,就敢这般肆意妄为,翅膀硬了,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外祖母,长幼尊卑有序,我说的话你就得乖乖听着、照办,哪容得你在这儿忤逆顶嘴!”
秦禾苗昂挺胸,半步不让,
迎上孙老夫人的目光,冷笑道:“外祖母?您还真有脸提这身份。
这些时日,您带着孙家上蹿下跳,搅得我秦家不得安宁,可曾有半分长辈的慈爱与公允?
现在为了嫁妆一事,又来拿辈分压我,想让我掏银子去填孙香草的虚荣窟窿,做梦!
我只认明事理、行正道的长辈,您这般作为,不配我尊崇!”
孙老夫人被这话气得浑身抖,
胸脯剧烈起伏,颤着手指道:“你……你这大逆不道的小子,竟敢如此羞辱我!
我孙家与你秦家也算亲戚一场,如今不过求你略施援手,帮衬下香草的婚事,
你却这般铁石心肠,冥顽不灵传出去,不怕旁人戳你脊梁骨,骂你不孝不义?”
秦禾苗嗤笑一声,目光满是鄙夷:“帮衬?你们孙家的行径分明是勒索、是仗势欺人!
若我今日依从,往后怕是永无宁日,别拿名声来唬我,是非曲直自在人心,我倒要看看,到底谁才该被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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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妈见秦禾苗态度强硬、毫无转圜余地咬咬牙,
一甩手帕,转身快步走到孙氏身旁。
她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拉过孙氏的手,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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