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兴道:“得了,那我陪你一起。”
“你就会站儿子那边,不带你去。”
崔玉盈骄傲地昂着头,“我觉得儿子肯定站我这边。”
无奈之下,沈家兴只好电话吩咐司机。
车子在路上平稳地行驶。
驶出别墅区的时候,他没看到那边也驶出来一辆车。
车上坐着时唯一。
时唯一看着熟悉的车牌号,“霃宽回来了?”
她想让司机把车开过去看个清楚。
司机道:“不行啊,时总让我准时把你送去医院复查的。”
时唯一不悦地撇了撇嘴。
过了门禁后,司机把车开向了相反方向。
时唯一趴在窗口,看着后面已经远去的车辆,喃喃自语:“到底是不是霃宽回来了啊?”
司机忍不住好奇地瞥了一眼后视镜。
有句话他也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时总说了,您和万兴那个小开不合适。
您和陈韶关这样的人才合适。”
时唯一听了后,立即板下脸,问:“哪个时总说的?我哥吗?”
司机这才察觉自己是真的多嘴了,不敢再说话。
时唯一却不依不饶起来,追问:“谁是小开?霃宽才不是小开!”
司机轻咳一声,“对不起,时小姐,我多嘴了。”
“停车,我要回去!”
时唯一发起了大小姐脾气。
司机叫苦不迭,暗暗道:瞧我这张破嘴。
“送我回去!”
时唯一跺脚。
司机道:“姑奶奶,你要是不去医生那儿,时总会杀了我的。”
时唯一道:“我去找杰森,他也是十分出色的医生。”
她去拉车门,“你不停车送我回去,我就跳车。”
司机被吓得只好停车掉头。
这时,沈霃宽的车已经上了高速。
他问易欢:“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