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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冷却的郑俊再度沸腾,呼着白汽哆嗦,蜷动失去知觉的脚趾:“没问题吗?”
“陌生人都能享受到的事,怎么可能不照顾到男朋友。”
郑俊关了窗,转身迎上一双笑眼,耳边一阵万马奔腾的轰鸣,弯下脖子把额头抵在他肩上:“我现在又想上你了,我……立场太不坚定,你刚才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
“我刚才没想干什么,那不是前戏,只是为了碰你。”
白新说,“你一直在不自觉地诱惑我碰你,郑老师。”
他抱住郑俊,嘴唇若即若离地上下扫着他的脖颈:凉透了却在回暖,带着几乎消散的沐浴液余香,还有些别的、难以言喻的懦弱安稳的味道。
郑俊声音都有些发颤,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寒冷:“我对你的诱惑不是性吗?”
“不只是性,性是衍生品。”
白新放开他,“脱衣服,到床上去。”
郑俊着了魔似的走进卧室,白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带给他一种错觉,仿佛四肢并非由自己驱使,而是听从于白新的意念宽衣解带。
郑俊坐在床边,胳膊搭在膝头,双手交握遮掩住下身,吞咽口水滋润干涩的喉咙。
白新关上阳台的门,反手在身后拉起窗帘,雪后的白日阳光凶猛,穿透窗帘将他的轮廓描金,郑俊呆看他走近,本能地张嘴凑向他胯间的性器,被白新卡住下巴向上一提:“想好在上在下了么?”
“没有,我只是,想做爱。”
“做爱?”
郑俊被他的反问弄糊涂了:“怎么了?”
“没什么,很少听见这个词。”
白新握着他的肩膀推在床上,双手撑在他头侧罩住,“多久没在下面了?”
他脸上的神情无比陌生,仿佛是色欲又与以往大不相同,郑俊心跳加速,带动整个身体微微颤动:“两年多。”
“我会尽量温柔的。”
白新的意图彻底清晰,郑俊蹭着床后退,他紧跟着将他保持在自己的笼罩之下:“拒绝吗?”
“不拒绝。”
白新吻住郑俊,温热的手掌抚过他的脖子、肩膀,有力地摩擦着皮肤,滑到胸膛、腹部,掠过性器包住囊袋,手指越过会阴点在肛口,揉动却不刺探。
郑俊煽动鼻翼试图吸入更多氧气,喘出一声声微弱闷哼,一手穿过白新脑后的短发一手揉搓他紧实的臀部,硌在身体间的两根性器都是愈发挺硬滚烫。
“你在某种意义上是第一人。”
白新舔掉口唇间扯出的唾液,抚开他额上汗湿的头发,“只有你,郑老师。”
“我不太明白。”
“不需要明白。”
润滑液的凉意浸入郑俊的肛口,一根根手指充满耐性地接连插进浅处撑大入口,温柔拖沓得令人麻木,又或者是抚摸与深吻吸走了全部注意力,让他无暇他顾。
白新抽出手指,把他的双手并到头顶,合握住两只手腕,单手托起臀部暴露肛口,摆腰顶住:“我进去了。”
两年多的生疏使郑俊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肠壁的窄仄抵消了润滑的效力,明明是滑溜深入却又是迟缓摩擦。
两人唇齿分离,口舌自由却只能无言粗喘。
郑俊只觉得下身在填满之余又被捅得更深,而快感就源源不断地来自于此,精神和肉体都在叫嚣着想要疯狂索取。
性欲在催促白新贯动,他却浸淫在被整根包裹的快感之中,灼热的肠道在吞纳挽留,要的是更深而非抽插进出。
两人就这样契合相连着对视,嘴唇凑近又分开,相互引诱又不允许对方得逞,在彼此的性感中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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