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宛舒是在院子的篱笆下找到那只鸡的,撅着屁股往篱笆的小破口子钻。
她没想到这只鸡,竟然还能这么聪明,她一挽袖子,就跑过去要抓鸡。
结果这母鸡就跟后头长了眼睛一样,感觉到生人的气息,它忙咯咯叫着从篱笆口退了出来,就朝着旁边扑腾着跑了,叫赵宛舒给扑了个空不说,还满院子溜她,遛得人气喘吁吁不算,它还反手扑腾着冲上来用翅膀呼她,回头咕咕叫几声,就跟嘲笑一般。
村长家是真的很有诚意的,这送的母鸡果然是健硕有力的,凶猛又狡诈。
赵宛舒本来只是想抓住鸡,到后面真的是越来越气,这鸡不但嘲讽它,它还扑到她脸上用翅膀拍打她,用喙啄她,啄得她手都出血了。
赵宛舒真的是要被气死了!
本来她还想着等赵荣贵回来再杀鸡扯毛炖上,现在她是恨不得立刻就把鸡给炖上了。
她咬牙切齿,邪恶地笑了起来,“小母鸡,你一只鸡就别挣扎了!
今天就算你是成精了,落到我手里,你今天也是难逃一死的!
你要是乖乖听话,等会还能落个痛快的死法,你要是不听话,哼哼……”
她说着,就趁其不备,猛然扑了上去,顿时鸡毛满天飞。
赵荣贵和赵荣康两兄弟背着背篓回来的时候,就刚巧看到这副别开生面的欢迎仪式。
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赵宛舒扑过去,摔了个大马趴,那只鸡还在她脑门上飞过,一根鸡毛慢悠悠地落到她的头上,仿佛是无声的嘲笑着她的无能。
“阿宛,你这是做什么?”
赵宛舒尴尬地抬起头,就看到不但赵荣贵兄弟两个回来了,就连赵容朗都从屋里出来,扶着门框气喘吁吁,目露震惊地看向自己。
自己中二的一幕落到别人眼中,她尴尬得五体投地,恨不得地上裂开一道缝儿,钻进去才好。
“我抓,抓鸡呢……”
赵荣康动作迅地冲了过来,把她给扶了起来,嘴里嘀咕道,“你这是抓鸡吗?你这分明是被鸡追着打!”
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赵宛舒拍着身上的尘土,面红耳赤,“我,我这是让着它,不跟个畜生一般见识……”
她怎么知道这鸡在村长手里时那么的乖巧听话,随手就能抓住,到了她这就凶兽出境一样!
而且,说来惭愧,她虽然一直是跟着爷奶在乡下长大的,也养过鸡鸭,但还真没动手杀过鸡禽,所以更没抓过了。
今天真是花姑娘上轿头一回儿!
赵容朗咳嗽了一声,“小康,你带阿宛先去洗个脸,这鸡让阿贵抓,这个他最拿手了!”
赵荣贵回过神来,卸下身上的背篓,拍着胸脯保证道,“交给我吧!”
说着,他就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大母鸡冲过去。
赵宛舒抖了抖身上乱七八糟的鸡毛,看了眼脸色苍白的赵容朗,也顾不得洗脸,先快步先走过去扶住了他。
“二哥,你起来做什么?你这身体是不想要了是不是?”
赵容朗被她义正言辞的一顿呵斥,脸色有些赧然,“我躺太久了,身子骨都有些酥麻难受了,想起来走动走动。
你不是说我的伤口恢复得很好吗?”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巫族与妖族联手演戏,牺牲几位顶级大佬,开辟出不属于洪荒世界的空间做为巫妖两族的新栖息地。除后土外的十一祖巫真灵散落各个小世界,穿越而来的苏青霓在后土的委托下前往各小世界寻找祖巫真灵,开启丰富多彩的时...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