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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穿着紧身衣的男人,还带着面具,只是这一次他露出了下巴,削尖的下巴上长着些许的胡须,他那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太过惹眼,以至于凌若惜一眼就瞧出了他。
“哟,帅哥,我们又见面了!”
连忙挥手,凌若惜也不客气,将包裹和那银剑放在长凳上,端起茶水为自己倒了一杯。
茶水入肚,那种终于在烈日下解放的感觉油然而生,凌若惜不禁哈出一口大气来,咧嘴一笑。
“是你?”
剑眉一挑,听海只是端着水杯别过头去。
迅速点头,凌若惜浅笑道:“是我是我,就是当初你要刺杀我的,我可记得,你可不能不记得我呢。
嗯?”
缓缓偏头,凌若惜看着坐着的另外一人,一身玄金色的长衫,就算是在这六月的天气下,他也穿着冬日的棉衫,与听海一样,带着一张面具,只是露出了他的半张脸,只是他的脸色有些惨白。
“你受伤了?”
看着身边的男人,凌若惜也不顾什么礼仪,伸手就朝着那男人的手腕抓去。
她学了毒经,也融合了左鸣凤的手札,对于医术有了一些了解,在医术上也突飞猛进,望闻问切,这男人皮肤泛白,气息有些絮乱,怎么说也是身受重伤的人。
而那坐着的人只是冷哼一声,大手一展,那仿若闪电的右手反握住凌若惜的胳膊,朝着她身后一带。
“疼疼疼!”
那是怎样的速度,就连凌若惜都未曾看清楚,自己的右手已经被那霸道的男人捏住,毫无反抗之力。
吃痛的凌若惜咬着牙齿,眼泪都快掉了下来,顺势就是一脚踩在那个男人的脚背上。
身后的男人也闷哼了一声,松开了她的手。
“卧槽,你这个男人怎么不懂怜香惜玉,一动手就开打,我只是看看你的病情而已。”
看着自己几乎快被拧断的手臂,凌若惜也有些恼怒了。
但不知道为何,总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一股熟悉的气息,说不出来的感觉。
“少主,没事吧!”
听海有些着急了,连忙推开身前的凌若惜,扶住那人摇摇欲坠的身子。
摇了摇头,那男人低声道:“她是谁?”
“凌家三小姐凌若惜。”
听海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扶着那男人说道:“少主,通往沧海的船十天才有一次,如今已经七天了,再有三天,我们就能回去了。”
“沧海?沧海是什么地方,好玩吗?”
捏着自己的手臂,凌若惜看着眼前的男人,“帅哥多吗,要是也盛产你这样好身材的男人,我就跟你们一起去。”
“哼……”
听海皱着眉头,只是冷哼了一声。
那个男人也没有说话,再次坐了下来。
“不过,这里都是临时搭建起来的,你们等了七天?每天晚上难道也睡在这里吗?帅哥,不是我说你,看你六神无主,脸色泛白,气喘吁吁,这是典型的肾虚啊。
不提早治疗,以后影响生活怎么办,来,手给我,再怎么说我也是药医师,能够帮你的。”
不是凌若惜真的想管闲事,而是她看到那男人太弱了,被她踩了一脚,气息又再次的混乱,他明显是强撑着,这样下去身体哪里受得了?
听海倒是眼前一亮,转头看着凌若惜,“你是药医师?”
“是啊,最近看了几本很好的药医书籍,挺不错的。
让我帮他看看,又少不了几斤肉。”
凌若惜拍着胸膛笑道,连忙从包裹里拿出银针来。
刚好,她在毒经里刚学到了这个世界的药医方法,眼前这个男人就当小白鼠,也当是练练手!
“你说……我肾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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