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睛静静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到处弥漫着消毒水和药物的气味。
蜷了蜷手指,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右手处挂着药瓶正在一滴一滴地注入胶管。
原来这不是天堂,没死成到了医院。
太阳穴突突地疼。
这几天做梦做的很频繁,都是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醒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
记忆也不全,只记得昏过去之前貌似发生了地震,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有没有结束。
她撑着身子慢慢坐起来,左手尽力不碰到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应该是下楼的过程中碰到的,没什么事。
借力一点点靠在床头,点滴的速度速度太快,冰冷的针头扎在皮肤中带来密密麻麻的疼痛,明霁伸手去够调节器,刚碰到门开了。
徐清砚正在打电话,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
看见明霁乱动,他眉头一皱,挂断电话把手机塞进口袋,大步走过来摁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好,自己拨了拨开关把速度调到中间。
“这样还疼不疼?”
“不疼了。”
明霁想起一件事,问道:“我带出来的铁盒在哪里?”
“掉地缝里了。”
“你骗人也要选一个好的理由吧?”
“就那么宝贝这个铁盒?”
“对我来说很重要。”
明霁有些着急:“你放在哪里了?还有我的手机,我想打个电话。”
“重要的值得你舍弃性命?”
“徐老师,有些东西的价值是不能用任何东西能够衡量的。”
明霁一字一句道:“对我来着,这个铁盒确实比我的命重要,可以说,就算我人没了,铁盒也必须要在。”
徐清砚张了张嘴,终究是没说话,把果盘放在桌子上转身拿出搁在抽屉里的铁盒和手机。
“帮我打开一下吧,谢谢。”
徐清砚打开铁盒放在她腿上,明霁细细翻了一遍,脸上露出笑容,还好全都在。
中途护士进来一趟换药,两人经过短暂的交谈,才知道自己是因为用药错误导致发烧过度,又经历了一场火灾,吸入大量有害气体。
按照一般的话术就是“再来晚一点,小命不保。”
明霁有些心虚地抬起头,见徐清砚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目光毫不掩饰地看着她。
眼神接触,明霁逃避地转过头盯着自己的手背,心情复杂。
“你的手也是,最近几天不要碰水,天气热很容易感染发炎,记得及时换药。”
护士收好纱布和药品,临走前叮嘱道:“打完这瓶药按铃我过来给你拔针,注意清淡饮食,你是她男朋友吧?让她多注意休息,她的身体不能再熬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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