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害怕的时候总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最好隔绝外界一切的干扰,明霁更甚,她不假思索撞到徐清砚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腰。
惊吓过度。
明霁用尽全身力气,将毫无准备的徐清砚撞得往后仰了一点,车内发出轻轻的乒乓声。
两人之间没有间隙,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体温交融。
徐清砚身体一僵,完全没有意料到当下的场面。
一抹绯红从脖颈处升起,迅速蔓延至耳朵,扩散、晕染、红得滴血。
安静。
女孩子搂腰的动作如有实质地穿透皮肤,乌黑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前。
徐清砚一时间有些呼吸不过来,心跳的很快,咚咚—咚咚—分不清是谁的。
“松开。”
徐清砚抓住她的胳膊,试图把她的手从自己腰间扯下来:“别抱着我。”
不说还好,此话一出,明霁抱得更紧了,她摇头,声音闷闷的:“不要,我不能松开,后面有鬼呜呜呜呜。”
明霁的手不知道怎么回事,力气大的很,徐清砚竟然掰不开。
“骗你的,没鬼。”
“有!
绝对有!”
明霁低声说:“我看见了的,就刚刚。
有一个可大的黑影在我面前扫过去,笑得渗人,阴恻恻的,披着长头发,脸上带血。
而且,而且手里还拿着头盖骨啊啊啊啊!”
“我完蛋了,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
徐清砚尽力往后靠,想着先拉开和明霁的距离再实施下一步动作。
可他越是向后,明霁也是靠得越近,完全没有施展的余地。
徐清砚今晚心血来潮吓人的想法实在是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
他正要继续去掰开明霁的手,忽然感觉到裤子上温热的一片,然后迅速冷却,凉凉地贴在皮肤上,潮湿刺激身体产生本能的反映,逐渐变得强烈。
这让他大为不好过。
“松开!”
“我不能松啊,一条船上的蚂蚱,要死一起死。”
“我数三个数,你不松开,我亲自送你下去,我说到做到。”
徐清砚莫名有些烦躁。
“那我要是松手了,你食言了怎么办?”
明霁仍是不抬头,她说:“死不可怕,可是我还没活够呢。
就算死,我也得死的有尊严些。”
徐清砚:“…………”
“不会的。”
“你发誓。”
“我发誓不会把你丢下去。”
“没有诚意。”
徐清砚叹了口气,举起自己的三根手指,郑重道:“我发誓,绝不会把明霁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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