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都拜完了,这才进了自己的新房。
这房里纯是北方式,靠窗户一张大炕,上面铺了两条新被褥,炕头上,放了一个藤篮,一个油纸箱子。
墙上红红绿绿,倒是贴了不少的月份牌式的美女画,缝衣机器公司的广告,另外几张大红对子。
炕下一桌两椅,另外一个脱了漆的茶几,此外一无所有了。
心想,牛太太夸着王裁缝家里,如何地富有,原来却是这样寒素。
那也不去管他,刚才那一位在马车上对我说,为着娶我,花了许多钱,有那些钱,不会把这家庭布置一番吗?光娶一个新儿媳来,那算什么呢?这种家庭,却也猜不透是新是旧,既然进门来的人,就要行着跪拜大礼,可是父子两人,又都穿了洋装。
分明是南边人,屋子里又睡着北方人睡的炕,这也就随便极了。
所幸这屋子小,没有什么座位,进来闹新房的人,因为无地可立,闹了一会子就走了。
等着邓看守进来,就拉着她的衣袖,同在炕上坐下,低着声音道:“请你多坐一会儿,我心里非常难过,有你陪着,我心里舒服些,你若是走了,我一个人,心里更难受了。”
说着,不觉掉下几点泪来。
邓看守看她如此的样子,也只好陪了她坐了一会儿,又宽解着她道:“只要姑爷才貌相配,家里穷富,那是没有关系的,难道你这样一个聪明人,就是这一点,还有什么看不破不成?”
玉如向外望了一望,便低声道:“虽然如此说,但是我图个什么?”
只说了这一句,她的婆婆高氏,口里标着一支烟卷,由外面走进来了。
玉如和邓看守都站了起来了。
她向邓看守点了个头,只说一声请坐,立刻回转脸,就板下来朝着玉如道:“我们家为了娶你,花着钱不少了。
我的孩子,走了出去,真不像个手艺人,就是有一样短处,一个字不认识,若是识字,我早替他在机关找一分差事干了。
我听说你认识字,也会写,也会算,真吗?”
玉如答道:“读了几年书,也写不出来多少。”
邓看守便答道:“你造化,这姑娘真是粗细一把抓,要说识字,什么信她都写得上。
要说算,算盘也好,笔算也好,全成。”
高氏道:“那也不算大本事,太好了,我们手艺人家也享受不了。
到我们这里来,粗事也不必她做,只要她在家里给我们记一记账,出门去,上大宅门里给我们取衣服,送衣服,那就帮着她公公和她丈夫的忙不少了。
要说一个女孩子,也用不着认识许多字。
现在女学生闹出许多笑话,就都是为了她们认字太多,不管什么邪书,都拿了看。”
玉如听了这话,心里就非常气闷,你这是什么话,既说要我给你帮忙,怎么又说女子不应该认什么字,理由全归于她了。
到了现在,我才知道那一位是个绣花枕,原来连字都不认识的。
自己在留养院里守了三四年,满心要找一个称心合意的丈夫,无论丈夫是做工做商的,总要彼此谈得对劲,现在却嫁一个不识字的浮薄子弟,而且这家庭还不见谅,这一种牺牲,真比坐牢还无意思了。
想到这里,于是低了头,只抽出胁下一条手绢,轻轻拂拭着身上的灰尘,不做声。
接着她公公王裁缝也进来了。
看他已脱了西装,只穿了短褂子,高氏道:“客还多呢,怎么就脱成这个样子?”
王裁缝道:“天气真热,我实在受不了。
我也怕弄脏人家的,已经包起来,打发小二子送还人家了。”
高氏道:“你进来什么事?”
王裁缝笑着向邓看守道:“这一位嫂嫂在教,又不便请她吃什么。
我想买一点东西送她。
人家也有事,别留人家久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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