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隔着衣袍交手数招,突然四掌交实,轰然炸土起尘,耆姥受劲蹬蹬后退。
黑袍人尚未看得对手是谁,就被强大內劲使出的玉清掌法击退,一口鲜血吐出,湿了面罩。
这时,卫尘泱又到了黑袍人背后,抬掌拍去。
黑袍人见状,不敢强接,忙施展身法疾退。
黑袍人退得数丈,见得地上百斤巨石,计上心来,双脚一蹬,震起巨石,抬掌一拍,将巨石砸向卫尘泱而去。
卫尘泱忙抬掌应对巨石。
黑袍人借此机会,急纵身往离心而去。
书寒见状,忙仗剑上前阻拦。
水阳子亦出招攻向离心,迫使离心偏离黑袍人纵身去处。
卫尘泱刚震碎巨石,见得书寒拦阻黑袍人,怕那黑袍人功力深厚伤了母亲,急叫道:“母亲快退!”
就在黑袍人将靠近书寒之时,屋内一道剑气发出,正好与黑袍人双掌交实。
黑袍人双手见血,颤抖不已。
书寒见状,略一咬牙,长剑饱聚功力刺向黑袍人。
黑袍人轻喝一声,双掌元功轮转,一掌拍向长剑。
式掌相交,书寒虎口震裂,鲜血滴撒,蹬蹬后退。
黑袍人身子略晃,急忙稳住身形,又冲向离心。
卫尘泱见黑袍人伤了母亲,心下大怒,大喝一声:“狗贼,留下来罢!”
疾纵身拍向黑袍人。
黑袍人见卫尘泱奔来,忙聚功后足,旋身蹬向卫尘泱厉掌。
嘭一声,卫尘泱身形下坠于地,真气震荡不已。
黑袍人受劲极速前纵,嘴角又溢鲜血间,已与水阳子连过两招,逼得水阳子略退,抬手抓住重创离心,急往府外纵去。
卫尘泱急叫了声:“我一人去!”
伸手接过书寒递来长剑,疾向黑袍人追去。
待三人离去后,耆姥出来道:“推心置腹,是战天讳!”
书寒、水阳子闻言,心下大惊,暗叫侥幸!
未曾想自己竟与传奇人物交手数招,全身而退。
又听耆姥续道:“只是不知为何,他竟带伤,而且伤势不轻,否则我怕不是他对手!”
帝九诏惊道:“战天讳消失二十多年,竟还带伤,难道当年受创于展叔叔的伤势仍未痊愈?”
耆姥摇头道:“当年他虽被国公重创,但不至于二十多年仍未痊愈,若如此,他怕早伤重而亡了!”
帝九诏道:“按太师叔所言,那就是新伤了,可并未有战天讳重出消息,遑论受伤,着实奇怪!”
耆姥道:“现在想也无头绪,我们还是先回屋等消息吧。
只是尘泱这府宅,此次可被糟蹋完了!”
书寒笑道:“再为他置办一处就是。”
黑袍人带着离心急纵离开时,全师雄已被尚书台接连重创,若非尚书台手下留情,全师雄怕是已身亡了。
就在尚书台又一掌打退全师雄时,见得那黑袍人提着离心奔来,嘿嘿一笑,急施展了儒风步影,抬掌拦去。
黑袍人见状,放开伤重离心,忙功聚双掌,拍向尚书台。
离心落地后,就与全师雄会合,疾往前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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