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真秀和十榛子一起看着足球杂志,边看边笑。
“好像老夫老妻唧。”
门外有人轻轻叹了口气,美丽的眼睛,忧郁的眼神,像花朵般的女孩轻轻推开病房的门,“真秀。”
真秀和十榛子抬头,“日之嫒?”
十榛子微微抬了拍下巴,“坐。”
日之嫒深深地看了真秀一眼,然后突然向十榛子鞠了个躬,“对不起,雪言姐姐。”
十榛子微微扬眉,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要道歉。
“关于那只箭,我——谢谢姐姐教了我。”
日之嫒习惯地要哭,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十榛子怔了一怔,轻轻拨开她美丽的卷发,“傻瓜,我早就忘了。”
她在日之媛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很疼惜地拍拍她的肩,“对不起,那天我故意射得那么重,你原谅我吗?”
“嗯,”
日之嫒含泪点头,“害得姐姐在牢房里住了那么久。”
十榛子耸耸肩,这很像是真秀的动作,“无所谓,我很习惯的。”
她突然看见,日之媛拎着行李带,“你要去哪里?去旅游吗?”
“我要回英国,我的课还没有上完。”
日之嫒对着真秀鞠了个躬,“曼棋会陪着我,他要我对真秀说,很对不起那天打伤你。”
真秀微微一笑,“日之嫒长大了吗?”
他缓缓地问:“开始准备学会—个人生活?”
日之媛微笑,“嗯,我要回英国,谢谢真秀和哥哥。”
突然之间,门口有人粗声粗气地问了一句:“说完了没有啊,日之嫒,如果那个家伙敢再教训你,我立刻冲进去把他打趴下。”
门拉开了,十榛子似笑非笑地露出一张脸,“你要把谁打趴下啊?”
曼棋看见她就像见了鬼,上一次被扭脱臼的事情他还记得,“你,你你,你这女妖怪!”
十榛子笑着把日之嫒推给了他,“小心照顾日之媛,照顾得不好,下次可就不是脱臼这么简单了。”
曼棋瞪了她一眼,始终不敢得罪她,捉住日之媛像捉住一只小鸡,蹬蹬地走了。
真秀悠闲地再次翻过一页杂志,就像没看见门口的动静—样。
十榛子转过身,突然间电话响了,真秀接起电话,“喂?我是。”
十榛子没怎么注意,她在收拾真秀吃完的橙的碟子和咖啡杯。
过了一会儿,真秀放下电话。
“十榛子同学,”
他舒服地半坐在床上,擦干净的双手都插在口袋里,“护土的工作你就不必做了,刚才教务处给我电话,你从下个星期起就是伊贺颜的学生,学生不上课,可是要被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