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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澈用手丈量了一下,比他手掌还长,粗略估计十八厘米起步,而且还很粗,快赶上他手腕宽了,难怪每次都把他捅的要死要活的。
就是这根玩意儿把他造出来的,汪澈对它有种亲切又崇拜的感觉,把鼻尖埋在毛发里蹭了蹭,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龟头。
看汪政庭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汪澈又继续,用手轻轻扶起柱身,把龟头小心地含进嘴里,含进去的一瞬间,他就可耻地硬了。
汪澈一边观察着汪政庭的反应,一边把阴茎往里含,但是他实在是太大了,光一个龟头就把嘴巴撑圆了,才含进三分之一,龟头就顶到了喉咙,引起生理性的干呕。
汪澈不得不把它退出来一点,只含住龟头,轻轻吸了一口。
汪政庭身体突然抽动了一下,汪澈赶紧停下动作,看他没有苏醒的迹象,松了口气。
汪澈怕把他惊醒,没再刺激敏感的龟头,转而用舌头在柱身上来回地舔,像舔一支美味的棒棒糖,舔完柱身舔阴囊,把整个阴茎都舔得湿漉漉的。
他做这些完全是出于自愿,而且是渴望已久,他一边给男人口交,一边把手伸进内裤里自慰。
他害怕汪政庭醒来,又希望他醒来,希望他能看一看自己,希望他也能一样热情地对待自己。
汪政庭在睡梦中感到一阵燥热,身体里像着了一把火,火越烧越大,终于把他热醒了。
他睁开酸涩的眼睛,眼前的画面简直不堪入目!
只见汪澈正趴在他腿上,张大嘴巴含着他的器官吞吐,嘴里的唾液流的到处都是。
汪政庭脑袋里“嗡”
了一声,猛地坐起来把汪澈从身上拽下去,然后慌忙把内裤和睡裤穿回去,边穿边冲汪澈吼:“滚出去!”
汪澈差点被他掀到床下,吓得懵了几秒,然后感到很委屈,他这么卖力地伺候他,嘴巴都酸了,喉咙都被顶痛了,结果他却是这个态度。
汪政庭见他不动,又冲他吼:“滚出去,没听见吗!”
汪澈委屈极了,眼泪忍不住泛了上来。
他坐在那里不动,边抽抽搭搭边说:“你凶什么凶啊,我费劲巴力地讨好你,你还这样对我……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你就这么欺负我……呜呜……”
他一哭汪政庭就没了脾气。
他闭上眼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语气深深地无力,“回你房间去。”
“我不走,我就在赖在这儿不走,要杀要剐随你便!
呜呜呜……”
汪澈是真的伤心了,眼泪像小河流淌。
汪政庭只得低头认输,“好了,别哭了,我错了。”
汪澈把哭肿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他,“你错哪儿了?”
汪政庭用手掌替他抹了抹眼泪,“不该冲你发脾气。”
“还有呢?”
汪政庭想,我何错之有呢?摊上这么一个儿子,我跟谁说理去。
汪政庭把他搂进怀里,亲亲他红、肿的眼皮、鼻头,然后把手伸进了他的睡裤里,从内裤边缘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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