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让她从此消失,也不无不可。
就算表哥宠爱她,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断不会为了区区一名低贱的妾侍,而与她这位权势滔天的表妹太后反目。
思忖过后,苏媚似乎打定了主意,抬眸睨了青山一眼。
但见青山似乎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门外便响起了太监尖细而高亢的通传:
“定安侯求见。”
苏媚的眉心轻轻颤动,那双细长的眉毛不由自主地微微蹙起。
来的这般快,竟这样在意这个贱人么?
裴坼几乎不待通传声闭,就大步成风地迈了进来。
青山连忙躬身行礼,声音恭敬而利落:“见过定安侯。”
裴坼恍若未闻,步伐稳健地走向江阮宁身侧,先是淡淡扫了她一眼,随后才向苏媚望去,双手轻轻一拱,声音沉稳有力:“臣裴坼,恭请太后圣安。”
他身着一件绛紫色的便袍,头戴墨玉雕琢的金冠,长眉斜飞入鬓,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尊贵。
苏媚终于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自是喜不自胜,激动得差点按捺不住迎上前来。
所幸青山轻轻咳了一声,引回了她的理智,这才调整思绪,坐正了身子,无限娇柔地道:“此处并非朝堂之上,表哥无需多礼,快快请起吧。”
裴坼目不斜视,垂首沉声而道:“谢太后。”
裴坼话音一顿,身长玉立,眉峰间隐见霜雪地质问道:“敢问太后,我府上江氏所犯何罪,竟需太后亲自审问?”
江阮宁还跪在地上,不得起身。
此时听见裴坼言语中的不满皆来自她,让她不免心头微微触动。
可他们不是互相爱慕,甚至还私下相会吗?
又怎的真会为她而动气?
苏媚眼见裴坼全然不顾及她的颜面,竟当着奴才和江阮宁的面如此质问于她,唇边的笑意瞬间凝固。
“表哥误会了,媚儿并不是有意刁难江姨娘的。
实在是媚儿心中担心表哥被此案牵连,故此才请江姨娘入宫叙话。”
苏媚情急之下起身走向裴坼,眼神哀哀,带着委屈地望着他。
又忽然想起什么,急忙蹲下身子亲自扶住江阮宁,柔声道:
“江姨娘快快请起,本就是一句误会的话罢了,你却非要我惩罚你,惹得表哥误会媚儿,还以为媚儿仗着身份欺负了江姨娘呢。”
苏媚委屈地红了眼,似有泪光闪烁。
江阮宁自然知道她做出这个样子仅是给裴坼瞧的,却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道:“太后莫要如此,阮宁万万不敢。”
心中却道:只要你别在暗处给我下绊子,我就阿弥陀佛了。
裴坼单手扶过江阮宁,可她在寒风中站立许久,加之连连跪拜,双腿已麻木得近乎失去知觉,差点站立不稳。
裴坼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她的纤细腰肢圈在怀里,江阮宁面颊一热,本能的欲挣脱开去,却听他急切低沉的嗓音响在上方:“受伤了?可是甄仕昌对你用刑了?”
江阮宁急急摇头:“并未,是我自己,腿有些麻了,没站稳。”
江阮宁说完这句话,面颊已经红透,就连耳朵也发烫起来。
尤其是对上他深邃且满含担忧的眸子,更加心跳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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