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斜眼瞧着姜筠:“永宁伯夫人就比永宁伯爷个子高,人家永宁伯爷难道就一辈子躲着不见人了?”
姜筠拧了拧逢春的脸蛋,又拿眼睛用力瞪她:“你现在是越来越越牙尖嘴利了,什么话都敢说。”
逢春蹭蹭姜筠的肩膀,软声撒娇道:“是二爷叫我有话就直说嘛,我都听你的话了,你还不高兴呀。”
姜筠伸手打一记逢春的屁股,笑着斥道,“我高兴,我高兴的只想狠狠打你一顿。”
逢春扁扁嘴道,“好吧,书上说,忠言逆耳利于行,既然二爷不喜,那我以后只拣顺耳的话说吧。”
姜筠拿额头撞撞逢春的额头,低声说道:“听说你以前是个闷葫芦,现在居然这么能堆词。”
逢春不好提姜筠的以前,便咬唇吃笑:“都是二爷惯的我。”
姜筠心中默道,他以前何尝不是一个闷葫芦,现在不也是聒噪多话的跟只喜鹊一般,嫣红的唇瓣近在眼前,姜筠一抬下巴,伸嘴擒住她,逢春支支吾吾地说道:“锅去踢板儿(该去吃饭了)……”
姜筠不理小媳妇的吐槽声,只搂着她愈吻愈深。
天气愈发暖和,春衫薄软,揉搓摩挲起来更易动情,姜筠搂着逢春深深吸气道:“马上就到四月份了,你已经调养了八个月。”
乔太医几乎每月来复诊一次,昨天来的时候,他已经表示,逢春的身体改善的相当不错,姜筠可以放宽自律性了,换言之,就是你想咋折腾就咋折腾吧,真折腾出来孩子,也不大妨事。
姜筠滚烫的呼吸扑在耳边,逢春也知道乔太医的话中之话,小声开口:“二爷,我才十六,能不能等我再大一岁,我有点害怕……”
察觉到姜筠的呼吸似乎一顿,逢春忙解释道,“我不是不让二爷那个,我……”
姜筠轻声开口,“你害怕生孩子?”
逢春低低嗯了一声,“我……亲娘生下我就死了。”
“好,咱们到明年再开始生。”
姜筠轻抚逢春的后背,“别害怕,我会找太医问清孕期的注意事项,咱们只要谨慎一些,一定没事的。”
逢春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二爷,然后声音忸怩道,“二爷不用再向之前那样,次数略多些也无妨。”
姜筠轻声低叹道:“要是次数多了,你怀上了怎么办,你不是害怕么。”
逢春咬了咬牙,说道:“二爷以后能不能听我的……”
半年多调养下来,她的行经日期已基本稳定,姜筠声音中有一丝讶异的莞尔:“你的意思是说,咱们以后什么时候好,都听你的安排?”
逢春细语微微:“……不行么?”
姜筠抱着逢春的身子晃了一晃,声音温和道:“你的脸皮那么薄,我怕听了你的安排,跟出了家的和尚差不多。”
“才不会。”
逢春硬着头皮道,“今晚就可以。”
姜筠望了望窗外,外头正天光大明,不无遗憾的叹气道:“真是可惜,还得再等半个下午。”
伏在怀里的身体,馨香且柔软,姜筠忍不住亲亲逢春的脸颊,又道,“那我怎样才能知道,你有和我好的意思呢。”
姜筠自己也纳闷,他居然还真的搞起了配合,他的夫纲呃。
“我……什么时候把同心锁放你枕头下,就是……可以的意思。”
逢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嘴里说出来这话的。
姜筠笑得胸腔乱颤:“你个小丫头,还和我玩躲猫猫呢。”
每晚睡觉前,都去翻一下枕头,有同心锁的影子,就去睡小媳妇,若是没见同心锁,那就各自睡,原来还有这种闺房之趣么,好些人说他宠妻太过,暗示他去寻别的女人乐乐,姜筠柔声道,“好吧,我都依你着来。”
他就愿意宠着逢春,一直宠着她,直到他们都垂垂老矣。
逢春红着脸亲了一下姜筠的嘴角,姜筠嘴角溢出温软的笑,又道:“那你可不许在外头胡说,叫别人知道了,我可真没脸见人了。”
逢春满口应道,“这种私房事情,我怎么会乱说出去,就你知我知。”
“难道天不知地不知?”
姜筠戳一记逢春的脑门,笑着补充。
逢春笑靥如花道:“天老爷和地老爷更不会乱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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