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为少年天子的容貌顿了一瞬,须文光很快又想起来了正事,纵然此时陛下正盛怒,他也还是走进浴池仔细观察了一遍。
没有,什么都没有,除了水之外什么都没有,甚至干净得一眼就能望到池底。
须文光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一时情急才错了,但是他信任自己的目力,也相信自己的记忆力,所以确定先前是有银白的铁块从陛下身上滑入池中的。
然而毫无证据,少年此时的态度也丝毫不像注意到了那妖物,须文光也只能认了自己擅闯天子寝宫的罪。
青年朝着对方跪下来,“是臣自视甚高,误以为陛下遇刺,一意孤行擅闯寝宫,请陛下降罪。”
不跪还好,这一跪,须文光就又走神了一秒。
他一低下头,就刚刚好对上少年的双足。
有水顺着洁白的小腿流下来,衣摆都贴着皮肤湿了些许,大概是刚从热水里出来的缘故,踩在冰凉地板上的足尖都还泛着粉色。
脑子里下意识就崩出了“活色生香”
这个词。
须文光为自己大不敬的念头惊了惊,收敛了目光,将视线又往下移到了地面。
虽然隐隐还能在余光中瞥见那片雪白和垂落的衣角,但总算还是敛住了心神,把思绪重新回到了正经事上。
他能感受到少年打量自己的目光,从他跪下来以后,对方就没说过什么,仿佛又回到了朝堂上高深莫测的模样。
“文光卿不是来给朕诊脉的吗”
狄西的语调变回了平淡,“起来吧。”
这态度,好似先前的那些冲撞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须文光怔了怔,才发现对他的称呼又变了,依言站了起来,“谢陛下。”
想了想,有些不确定自己现在是否该直接上前诊脉的须文光又问道“陛下现在感觉如何”
“无碍。”
少年回答得十分迅速,也终于给了须文光一个准信,“更衣后,文光卿随朕回兴政殿诊脉。”
回兴政殿诊脉身体不适一定要回寿明宫,并且不得任何人打扰,诊脉却一定要在兴政殿。
联系到自己之前到的奇异事物,须文光觉得自己想明白了什么。
那么想着,青年还是上前准备给自己的君主更衣,但才碰到衣领,就感觉到少年疑惑地向自己。
他理解错了。
须文光忽然意识到这个,手指都僵硬起来。
然而没等他说什么,或者再次告罪,少年的目光又收了回去,似乎是没有就这个问题再说什么的打算。
放下心,须文光就尽职尽责的给对方擦干水珠,换上另一套干衣服,从始至终目不斜视,规矩得不得了。
他觉得自己怕不是色令智昏。
哪怕寿明宫此时确实只有他跟陛下两个人,更衣这种事也是叫外面侍从进来就可以了,他一不是贴身侍从,二不是后宫妃嫔,怎么想,陛下的话也不可能是叫他服侍更衣的意思。
须文光这头在心里责骂自己的愚蠢,狄西其实也有一点意外。
这个世界他其实不需要须文光有意这种东西作为基础,赤诚忠心就足够了,也当然没有刻意亲近之类的,但显然须文光除了忠心外确实生出了别的东西。
是因为这副皮囊
他向来知晓自己的模样是怎样的,确实有足够的迷惑性,前几个世界也没少利用这一点,但他总以为除了外表,若是需要真心必是需要做些其他的事的。
不过须文光喜欢他,也没什么不好的,忠心和,二者相加必然有更加充足的驱动力。
侍从和护卫见到两个人出来,都对平静的氛围有些惊讶,但也都松了一口气,陛下不发火,他们当然是高兴的。
其实陛下并不残暴,虽然的确严厉了点,但并不存在哪里不顺心就砍头之类的情况,不过真的得罪陛下,也绝对讨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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