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想起肖子林带回来的消息——父亲洗刷罪名时,有祁家父子的帮忙。
祁伯父和父亲交情极其深厚,此番又有搭救之举。
寒酥心中隐隐不安,猜测是不是父亲走漏了封岌还活着的风声。
不过,就算是父亲告诉了祁伯父,寒酥也坚信父亲会让他们父子二人不要外传。
“对了,有一个好消息你应该还不知道。”
三夫人道。
“什么好消息?”
寒酥先将杂思收起,微笑起来与姨母说话。
“你啊,现在可是京中的大名人,大才女了!”
三夫人道。
寒酥茫然地望着三夫人,不解其意。
“就是你出的那本诗集,叫……《自云集》如今已经是家喻户晓喽!
还有人把你以前写过却没有收录在《自云集》里面的诗词都整理了出来!”
寒酥有些意外。
她明明记得自己离京之前,刚好是父亲被盖上了谋逆的罪名,自己成了反贼之女,她的诗集也卖不出去了。
她远在北地时,曾一度对李叔歉意。
寒酥疑惑地问:“是父亲的冤屈被洗刷之后的事情?”
“不是!”
三夫人摇头,“就在你离京后没多久,那诗集已经开始大卖了。
相反,这次给你父亲洗刷冤屈时还有你的功劳呢!
他们都见字如人,能教出你这样的女儿,寒正卿必然不可能勾结敌军!”
三夫人又跟寒酥详细说了她的《自云集》如何枪手、父亲洗刷冤屈的过程。
寒酥安静地听着,心中颇有感慨。
文人,或许有着清高不圆滑的缺点,同时也有着不畏权势的傲骨。
当他们真心为诗词文字所折服,并不会因为作者的身份而将那些文字当成垃圾。
寒酥垂眸望了一眼妹妹,问:“我父亲如今安顿在哪儿?”
三夫人道:“本来是想将人接过来住,可确实不方便。
他也不愿意。
我寻了个闲置的院子让他暂住。
原本他还想将笙笙接走,可是笙笙每日都要去衔山阁治眼睛,又不好麻烦师太医奔走,就将笙笙继续留在我身边了。”
寒酥问:“笙笙,你现在觉得眼睛怎么样了?还疼吗?”
“不疼了。”
寒笙摇头,“而且我有时候能够看清一点点轮廓。”
寒酥的眼眸一下子亮起来,欢喜地问:“真的?”
“真的。
不过只是一点点轮廓,从初哥哥说再治一段时间,我就能看到不同颜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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