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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桢见到温叙是在一个月前的预赛现场,无论是长相还是技术,温叙的一切都让闻桢心动。
这样完美的Alpha谁不想认识呢?
闻桢又向前走了一步,他将手中的纸条递给温叙,语气暧昧道:“Wens,想和我试试吗?”
走廊内只有温叙和闻桢两人,风顺着窗户的缝隙钻了进来,裹挟着Omega洋桔梗的信息素味道向温叙袭来。
面对Omega大胆的示好,温叙不动声色地偏头。
比起信息素,他的视线绕过递来的纸条,落在闻桢的队服上,“你是SER的?”
闻桢愣了一下,“对,我是SER的队员。”
接下了闻桢递来的纸条,温叙问他:“这是你的号码?”
觉得温叙似乎对他感兴趣,闻桢点头,“是的,你也知道,比赛期间不能带手机。”
一瞬间,洋桔梗的信息素味道被另一种Alpha信息素压制下来。
闻桢一怔,手不自觉地缩了回去。
温叙也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味道,他摩挲着那张纸条的指腹不禁用力,强压下心中冲动,“你想怎么试?”
闻桢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他有些兴奋,同时也在隐隐担心。
一是因为面前温叙没有拒绝自己,二是因为另外一股信息素的味道不浓,却传达了警告的意味。
他知道信息素来自谁。
为了避免麻烦,闻桢匆匆结束了这次搭讪,“抱歉,我还有事,记得联系我。”
看着Omega逃似的背影,那两种信息素的味道也戛然而止。
温叙阖上眼,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回味着另一种信息素味道。
清冷乌木。
随着一声重重地叹息,温叙将重心抵在墙上。
指尖夹着的烟被捏断,他的身体开始发烫发热,来自深处的躁动不安让温叙无所适从。
温叙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捂住自己后颈腺体的位置,指尖嵌入皮肤强迫自己清醒。
原本平静的心中如同翻起骇浪,温叙强撑着暴躁不安的情绪回到房间,他粗暴地撕开了自己的抑制贴。
此刻温叙的体内叫嚣着两股力量,仿佛要将他这件易碎品硬生生地撕扯开。
这种熟悉的感觉告诉他——他的易感期来了。
勉强支持着回到房间,温叙跪在玄关喘气,队服上将残留的气息让他感到燥郁。
温叙攥住衣摆想将衣服脱下,爆发的力量让衣服被撕扯到变形。
他手臂上青筋狰狞着暴起,在将那件队服脱下后,温叙将衣服狠狠地抛向垃圾桶。
知道自己的易感期将至,为了不影响发挥,温叙在比赛前注射过了普通的抑制剂,也贴上了抑制贴。
此刻释放不了信息素,也得不到安慰,温叙再也不能自持了。
身体产生的反应让温叙冷调白的皮肤染上了红晕,他的身体紧贴地板,白炽灯晃得他视线一片模糊。
以往每个月的易感期温叙都能靠着抑制剂度过,为什么这次会是这样?
这感觉太糟糕了。
勉强撑起身体,温叙扣住沙发的扶手起身,他将自己扔在床上,仰躺着去翻另一边床头柜里放着的抑制剂。
温叙的后颈悬空在床边,他的全身瘫软无力,视线也变得模糊。
在翻出抑制剂的那一刻,温叙太迫切地想要为自己注射,恍惚间不慎将掉落地上。
好在针管不是易碎的材质,可却因为惯性滚了出去。
此刻,半掩着的房门被推开,温叙半阖着眼看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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