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送礼本就是图个高兴,你却要把皇帝弄哭;把皇帝弄哭也就罢了,偏还要刻那个什么皇后的印,让皇家母子间本来就矛盾重重的隔阂越来越难以收拾。
……你这不是火上浇油么?你到底图什么啊?”
庆王爷倒豆子似的一口气说完,看墨无痕如何回答。
墨无痕虽然是扬言过他跟袁家的账算不完,有机会就要算算。
但他这些年住在庆王府,却只醉心于琴棋书画之间,从来都不过问朝政之事。
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事关社稷的事。
此刻他突然要插手皇家事务,而且出手就直接捅上马蜂窝,不能不让庆王爷对他警觉起来。
然而,面对庆王爷的质询,墨无痕却好像并不紧张。
手里把玩着身上的香囊,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你说这个啊?他们要哭要笑,那都是他们自找的,跟我无关。
我只是奉命行事而以,……”
“胡说!”
庆王爷真的生气了,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搬弄是非之人,怎容得自己的家人这样做事!
“怨不得你?若不是有你们这样的小人从中作梗,事情哪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想想这半年多来朝里发生的接二连三的变故,庆王爷忧心如焚,说话难免就有些火大。
“我是小人?”
墨无痕才不买他的账。
单凤眼里闪过一丝凌厉,刀子似的扫过庆王爷的面颊。
出口的话便带了霜意:“你们袁家的人还真是一贯的不知好歹!
身上有条龙就以为自己是天了,专喜欢听阿谀奉承,就会拿忠臣贤良出气。”
庆王爷被墨无痕骂得脸上一寒,便察觉了自己的失误。
有道是:作为上者,一定不能闻过则怒,一定要闻过则喜。
只有闻过则喜,才能广纳良言,处事公正。
自己刚才一味按照自己的想法判断是非,恐怕会错漏一些不知道的东西,造成认知的偏颇。
实在是治人者的大忌。
一念到此,庆王爷烦躁的心绪便宁静了许多,面色缓和下来,也不计较墨无痕的忤逆之言,只是耐心询问墨无痕:“那请问无痕:你说的这“好”
是什么?“歹”
又是什么?”
墨无痕一番话说得畅快,占了上风,便有些掩饰不住的小小得意。
勾起眼角看着庆王爷,缓缓地说:“这“好”
么,当然是你家皇上借我的戏排解出了心里的苦闷,心病缓了,他就还能多活上几天,让你家的天下暂时无忧。
……”
庆王爷略一沉思,暂且点头认可下墨无痕的说法,示意墨无痕继续说下去。
墨无痕眼珠一转,有了下文。
“这“歹”
么,当然也是为了你家皇帝好!”
墨无痕停下话头看看庆王爷,其实是给自己争取时间好往下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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