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不烦躁而又恼怒地意识到,他心软了。
岑戈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视线却在扫过江白鹭微微发红的眼尾时,明显地顿住了。
所有滑到唇边意图在下一秒反唇相讥的话语统统烟消云散,岑戈极为克制地绷住下颚,无意识地维持自己面上的漠然。
江白鹭被他突如其来的回身弄得措手不及,他愣愣地眨了一下眼睛,终于似回过神来般,飞快地抬起手来抹了一下眼角。
下一秒,他面色恢复如常,开口时嗓音却仍旧暗哑:“你说得没错,我的的确确是对我的前男友旧情难忘。
你也说得很对,我有时候看着你,脑子里的的确确想的却是我的前男友。”
岑戈眸中怒意沸腾地盯着他,脸上的温度再度直降入零点以下。
“但是……”
江白鹭轻声喃喃道。
“但是,”
他目光如炬地抬起脸来,似是平平直述又似是咬牙控诉,“我那该死的前男友,他的父亲是中国人,他的母亲是美国人。
他是中美混血,他的瞳孔颜色是漂亮的琥珀色,发色却是和我一样的黑色。”
“他的父亲在中国家大业大,他的母亲去世前是美国名望平平的小提琴曲演奏家,所以他喜欢听小提琴曲,还总是笑我听流行歌俗不可耐。”
“他背上的纹身是一只蓝色的海鲸,图案是我挑的,他曾经百般嫌弃海鲸过于娘炮,却在我生日那天把那只海鲸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我。”
“他的母亲在去世以前留给他一枚戒指,让他送给他未来的女朋友,最后他送给了我。”
“他知道我不会打架,因为他曾经和我打过一架。
关于我小名的具体来由,我只告诉过他一个人。
我曾在他生日时送过他一块银色手表,我还送过他一件深褐色的情侣卫衣。”
“他喜欢吃西餐,不喜欢吃中餐。
他在和我谈恋爱以前,一直坚信不疑地以为自己是直男。”
江白鹭最后停顿一秒,瞳孔里如有潋滟水波晃荡而过,似叹息似难过,“他离开的那一天,是两年前的三月十三号。”
岑戈神色怔怔地望向他。
直到此时此刻,埋在男人体内的那根引线终于被彻头彻尾地拔起来。
江白鹭紧紧拽住那根线的线头,将许许多多系在线上的过往一一数过去。
从线的这一段到线的另一端。
男人脑海里浮现出许多过往的记忆来。
当时经历不疑有他,此时回头去追溯,才渐渐察觉出来。
譬如江白鹭第一次见到他时大过常人的惊异程度。
譬如江白鹭轻鸢翦掠般留在他背后纹身上的带着嘴唇温度的吻。
譬如江白鹭打量他搁在床头的手表时的流连神色。
譬如江白鹭担心被他看见手机锁屏照片时露出的谨小慎微。
譬如江白鹭在洗手间内将钱包里的照片递给他时露出的紧张和隐藏在紧张背后的期待。
譬如——
譬如江白鹭躺在他的身下望着他的脸,口中喃喃而出的却是前男友的名字。
从来就没有什么外貌相似,从来也没有什么前男友。
照片可以作假,名字可以更换,记忆可以消失,感情可以创造,唯独一个人在另一个人的世界里留下来的蛛丝马迹,是永远都不会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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