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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危险感,比方才喉头被人用指尖穿破更加严重。
那巨物完全起立,就这麽直挺挺的立在林秋让跟前,颜色与谢冗年岁不同,粉的发红,十分干净,完全不像是有经验的样子。
不过林秋让的脸几乎被整个阴影挡住,大脑有些宕机,欣赏三秒后……便开始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
蛇不是有两根吗?
另一根呢?
算瞭……这般巨物,一根也不知能不能承受的住。
怕是真的性命堪忧。
“有两根,不过并未显现。”
谢冗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正解答瞭他的疑问,“夫人若想,可以一起。”
林秋让开始飘飘欲仙,想著:丈夫的尺寸,妻子的荣耀。
上头便冷冰冰补上一句。
“两根一起,死得更快。”
林秋让一双眼刷的就红瞭,赌气扭头,嘟囔出两个字:“不要。”
这蛇真够讨人厌,张口闭口便是死啊死的。
这般风景若与心意相通之人一起,还说不定多浪漫。
谢冗沉默两三秒,抬手抓住林秋让的头发,强迫人仰起头,说道:“……用此物,目前隻想到一种死法。”
“……什麽……”
林秋让吃痛到声音发颤,眼角沁出两三滴泪来,“……什麽死法?”
他洁白脆弱脖颈处那玉珠紧张的滚动几番,被刺破的伤处淌下血珠,冶又刺眼。
谢冗呼吸沉沉,居高临下,垂眸直勾勾的看著林秋让,那眼神无比慑人,深幽眸子裡墨色翻涌,毫不掩饰自己炙热的欲念。
那张喷薄著热气的薄唇中吐出四个字:
“窒息而死。”
窒、窒息而死?
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
莫不是要塞进他的嘴裡,将他呛死闷死不成?!
不行,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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