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村里的,不认识。”
大婶怀里抱着海带要去晒场上晒,完就想走,可钟惠秋还拉着她。
“不是村里的,那是哪里的?能这么随便乱跑吗?你们怎么不去查她们的介绍信啊?”
大婶有些恼了,刚出海的海带沉着呢,她不搭把手接过去一下,还一直拉着她问个没完,真烦心,“查什么查,能来岛上的都是部队查过的,我们岛上就一个村,不是咱们村里就是部队家属院的呗,有什么好查的,我你啊钟知青,你不干活也不能拦着别人干活呀,耽误我挣工分你能赔吗?撒开!”
大婶一使劲把人甩开,海带上的腥水甩了她一身,还溅到了脸上,钟惠秋立马急得乱蹦,掏出手绢使劲擦脸,还有身上的衣服。
“多脏啊,这味沾身上就洗不掉了,你是故意的吧!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嘁~嫌脏你就别来干活,找个地蹲着等着喝风就是喽。”
大婶撇撇嘴转脸就走了,谁闲得没事跟她瞎叨叨事。
这个钟知青真是事多,动不动就吱哇乱叫,指这个欺负她,指那个要害她,在她眼里他们这就没个好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
鼻孔翻,目中无人,尖下巴上吊眼,一看就是不安生的人,实际上她还就是个惹事精,屁事不会,惯会招惹青年为她争风吃醋,也不知道青年怎么这么迷的,都想把她娶回家。
照她,她落谁家谁家得倒霉,三代都别想好!
她得管住自家儿子,打断腿也不能让跟她好!
“真是不可理喻,粗鄙!”
钟惠秋对大婶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又看了看对面的两人,皮肤白皙,衣着整洁,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神情轻松地坐在那赏风景色看看书,再有感而发写写字。
自己的条件又不比她们差,也该过那样的日子,而不是在这闻臭鱼烂虾的味道!
低头看了看自己,扯掉护袖还有村里青年送她的手套,整理整理头发和衣服,向她们走去,去问问她们到底是不是军属,是的话就问她们知不知道陈俊书,他回来了吗?
“请问你们是军属吗?”
林早早和舒思萍对自己的事很沉浸,没注意有人过来,听到声音才抬头往声源看去,一看是个面白唇红的女青年,瓜子脸很精致,猛一看很惊艳,但不耐看。
认出是她,林早早挑了一下眉,舒思萍看是陌生人则一脸冷淡,谁都没话,气氛一下尴尬起来。
钟惠秋心中吐槽,这两人怎么这样,怎么别人问话不回答呢?看不起谁呢,什么素质这是!
难道是以为她也是那些臭渔民才这样的?
赶紧解释:“我是下乡帮助海岛建设的知青,我对象也是部队的,看你们气质与众不同,想必也是军属吧,将来都要在家属院见面的,所以就来跟两位姐姐打声招呼。”
哎?她这是没认出我?
林早早想了想了,当初在船舱遇见的时候自己脸上的灰尺把厚,围着个黄色头巾,跟个鸡妈妈似的,现在她干干净净的大变样,认不出来也正常。
认不出来就跟大花姐一样当做不认识吧,不是一路人,没必要多有交涉,点点头就算了。
舒思萍对这种不问自答,突然来套近乎的人没什么好感,也跟着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两人又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事情上了。
疏离感钟惠秋感觉不到,只觉得她们真是傲气,当军嫂的就是不一样,即使傲气也没人什么,不久之后,她也会跟她们一样,到时候看她们怎么好意思再面对我!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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