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套餐里有鸳鸯浴服务,羡珠楼最大的浴桶跟个小池塘似的,泡着不用束手束脚。
被琉璃火烧得迷迷糊糊的何不染很可口。
偏高的体温也是一种特别的刺激。
而何蛟也押对了宝,纵然感受到了烧灼的疼痛,可是收获也颇丰——灵脉的细微破损处也重生了,比先前更加强韧。
她拨开何不染贴在脸颊边的湿发,蹭着他的脸吻了许久,最后靠在他耳畔低声问他:“还痛吗?”
“好多了。”
何不染转过头,嘴唇靠向了她的唇畔。
就在相触的前一刻,何蛟捂住了他的嘴:“诶,戒律,戒律。
你要以身作则啊,主人。”
这话可管用了,何不染立时就不动了。
何蛟勾起唇,坏笑着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跟我说说你的防御吧。”
他果真开了口:“……我擅长使风,那就是一个用气流做出的屏障,但这个防具需要耗费我大量灵力,只有琉璃火快出现和已经出现时,我才会用。”
所以他来羡珠楼,大约也有寻求庇护的意思。
何蛟想了想,又亲了他一口。
何不染终于忍不住了:“你不让我亲,你自己怎么一口接一口?”
“那怎么一样,我可是在治疗主人你啊。”
何蛟坐起来,擦干身体披上衣衫,又弯腰在他脸上捏了一把:“主人,我要去上工了,您不舒服就先泡着吧。”
何不染疑惑:“上什么工?”
“挣点儿零花,对方给的钱比你给我的月薪多。”
何蛟毫无负担地说道,“昨晚我来找你就为说这事儿。”
何不染的表情古怪起来:“你怎么——”
“怎么像变了个人?怎么突然就对那些事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