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六将她抱住,在张亦可后背轻抚,重复地说:“没事的。”
“可是……”
张亦可惊慌地说:“陈九他……”
“没有的。”
赵六身体后撤一些,手臂还依然紧紧笼着张亦可,让她感觉自己有所归处,心理稍微安稳一些。
她看着张亦可的眼睛,很深很深地凝望着。
她的声音在张亦可耳边响起,像是有魔力一样,一点点侵蚀进张亦可心智之中,“你听好了,没有陈九这个人。”
张亦可意识突然变得模糊,整个人都迟钝,好在她知道自己这样不正常,喃声问:“没有这个人吗?”
“对,没有陈九这个人。”
赵六重复着说:“没有的。”
张亦可轻轻点头,头发在赵六脸上轻微摩擦,刚才刻意做出来的伪装消失,她没有再疑惑,也没有恐惧,“好,我知道了。”
赵六松开张亦可,“那你自己玩儿。”
张亦可意识回笼,但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即便努力去想也想不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深呼吸几次,闭上眼睛,在自己手背上掐了一下。
只这一下,她脑海中闪现出来一个名字。
——陈九。
和这个名字一同出现的,是与之相关的一件事。
她杀了他。
张亦可后知后觉感到恐惧,为自己短暂忘记了这一切。
她实在想不明白,明明才过去几分钟的时间,自己怎么会连那个名字都一并忘记?
张亦可起身,往僻静又安全的地方走去,然后慢慢复盘方才发生的事情。
她想自己是从哪里开始忘记的。
好像是从赵六那句话开始,从她说,没有陈九这个人。
可仅仅只是这样,张亦可觉得不够。
只有这一句话,完全不可能对她有如此程度的影响。
不然他们平时的每一句话,岂不是都会造成这种影响?
张亦可又往前推,继续复盘。
她猛然注意到赵六看着她的那双眼睛。
目光深邃,坦诚认真,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这样的情况,还发生在上午,那时候这样看着她的人,是丁则。
张亦可那时还提醒自己,以后要注意丁则的眼睛。
再想了想,似乎上周五的那天夜里,在周芷兰催自己赶快睡觉的时候,也有这种情况出现。
张亦可想,她可能要对这里所有人的眼睛都怀有戒备之心。
又或者说,是所有成年人的眼睛。
那或许是一种诅咒,一种能能蚀人心智坏人精神的诅咒。
它掌控一切。
藏起来
自由活动课后半场,赵六拿来药酒,给张亦可后脖颈那里抹了抹,算作对这件事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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