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保安动手,张亦可觉得自己很危险——那群人她绝对打不过。
之前的测试,让她知道只要在特定的地方,保安不会越过那条界限对她出手。
但是那个规则,在强回收行动中,还会适用吗?
问题太多了,张亦可怎么都想不完。
这里面很重要的一件事,还有被她连累的纪梧。
虽然一直说着不相信她,但她表露出来的好意,张亦可是全都清楚的。
她无法对自己连累到纪梧这件事无动于衷。
但现在她也没办法做什么——纪梧掐她大腿肉是为了叫醒她,她一个心怀愧疚的人难不成也这么干吗?
那也太不是东西了。
张亦可准备等那三个神经病说“午休结束”
以后,再告诉纪梧这些事情,然后表达歉意。
可能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她这一想法刚刚落定,赵青山就说:“午休结束。”
张亦可猛地抬起头,直直地盯着讲台上的三个人——很奇怪,她竟然会觉得这三人也在怕,而且他们和自己比起来,好像要比自己更慌张一些。
张亦可忽然间斗志昂扬,感觉自己能大杀四方。
去看纪梧,她愣住了。
她额头上遍布密集微小的汗珠,眼睛都不聚焦了,明显是想到了可怕的事情。
张亦可的斗志昂扬一瞬间消弭于无形之中——这里所有的人之中,纪梧才是最害怕的那一个。
她突然想到,纪梧方才掐过她以后没有立刻把手拿开,可能不只是想要再给她一下……还有一种可能,那时候的纪梧就在害怕了。
再往前回想,张亦可没想起来纪梧还有哪个时候表现奇怪。
所以应该就是在刚才,她也听到了那三个神经病说的那些话,而且是全程。
也正因这样,她听到了更多更可怕的内容,又想到了她曾经见到过的“强回收行动”
,两相联想,才会这么害怕。
张亦可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肩膀,柔声问:“去上厕所吗?”
纪梧先一步站起身,张亦可知道她是在努力让自己冷静和镇定。
张亦可又轻轻地碰了碰她的手肘,“走吧。”
两人站在厕所前面的走廊,有风抚在脸上,纪梧状态缓和了不少。
张亦可在这时说:“对不起。”
纪梧:“嗯?”
张亦可:“今天的这些事情,可能是冲我来的……你被我连累了。”
纪梧笑了笑,说:“我刚才那样不是因为你。”
张亦可:“你很害怕。”
“怕,我很怕。”
纪梧很坦诚,毫不掩饰这一点,然后问张亦可:“但其实,你也很怕吧?”
这时候不能是两个人都害怕的情况,不利于心智坚定,团结合作。
张亦可不想承认,就说:“没有。”
纪梧不留情面地拆穿她,说:“你睫毛粘在一起了。”
张亦可:“……”
“对不起。”
她又一次说抱歉,随后叹了口气,说:“来到这么一个鬼地方,这里的人还都像是神经病一样,谁不怕啊?”
纪梧:“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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