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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巨大的冲击冲得齐燕白脑子一片空白,连带着情绪和思维好像都在一瞬间集体离开了他的身体,他茫然地看着陆明明,像是根本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只有胸口里的那颗脏器无规律地疯狂跳动起来,震得他手脚发软,指尖一片冰凉。
“走……?”
齐燕白努力了很久才稳住自己的音量,但声音听起来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他去哪?”
“不知道。”
陆明明诚实地说:“不在本地上班了,说要去别的城市。”
陆明明说着想起了什么,猛然一个激灵,伸手攥住了齐燕白的袖口,急切地问:“对了齐老师,你是不是也要跟他一起走?那我以后还能看见你们吗?”
她着急,人也有点用力过猛,齐燕白猝不及防间差点被她拽得摔在地上,整个人猛地一晃,才终于打破之前那种应激一样的木僵状态,猛地吸了口凉气。
他空白一片的大脑终于开始缓慢地重启,在经过了几秒钟的处理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听懂了陆明明的话。
陆野要走,齐燕白想,以后都不回来了。
他大脑里停滞的齿轮卡上了最后一环,重新开始运作起来,齐燕白看着陆明明水蒙蒙的眼睛,终于反应过来了另一件事。
——而他没告诉我,齐燕白想。
成年人当然明白不告而别是什么意思,齐燕白深吸一口气,不明白事情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变成这样——明明陆野这段时间没再对他冷言冷语,也没再对他视而不见,偶尔会接受他送到警局的爱心晚餐不说,不忙的时候也会过来接陆明明放学,然后留在这跟他说几句话。
他的态度看起来那么自然,那么随意,好像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甚至于这段时间以来,齐燕白还能时不时地收到他手机端传来的定位信息——虽然不是时时刻刻都有,但也确实一直断断续续地坚持到了现在。
所以为什么,齐燕白想,他为什么突然反悔,要离开他身边。
陆明明手上的铅笔印不小心蹭在了齐燕白雪白的衬衫袖口上,灰扑扑的一道,看起来就像一道多余又丑陋的疤。
陆明明不知道大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只以为齐燕白和陆野是情侣关系,自然要共进退。
但大人却不像孩子这么天真,齐燕白的目光僵硬地往下挪动了一点,看着自己袖口那点灰印,脑子里冒出来的却是另一种猜测。
原来他这段时间态度软化不是想跟我和好,齐燕白想,而是他已经打定了注意要离开,所以自然也就不在乎自己这点纠缠了。
但也不对,齐燕白整个人好像都陷入了一种混乱,他微微皱着眉,有些不解,但更多的是茫然,他明明记得之前跟陆野关系破冰的那天,陆野来培训中心接明明,还为之前的冷战跟他道了歉,承诺说——
齐燕白的思绪忽然有一瞬间的停滞,紧接着他猛然想起,其实那天陆野压根没跟他做什么“复合”
的承诺,只说以后不会再冷战,有话会直接跟他说而已,只不过他当时沉溺在陆野难得的温情里,压根没发现这句话的陷阱。
有话直说,齐燕白轻轻眨了下眼睛,心说告别也好,分手也好,其实都在“直说”
的范畴里。
所以呢,齐燕白重新看向陆明明,心想这就是陆野的“直说”
?
陆野是个谨慎的人,如果他想悄无声息地消失,就绝不会提前把消息泄露给一个年幼的孩子——而现在陆明明不但知道,还没替他保密,那就说明陆野是故意想通过陆明明的口,把这件事委婉又直白地“通知”
给他。
这段时间以来,陆野若即若离的态度好像终于在这一瞬间有了答案,齐燕白下意识攥住了自己膝盖上的布料,忽然打心眼里涌起一股没来由的愤怒。
他说不清自己在愤怒什么,只觉得这段时间以来被刻意压抑的占有欲和焦虑在一瞬间翻涌而上,几乎立刻拢住了他的心。
但好在齐燕白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也或许他根本不想接受这件事,于是潜意识的期望很快给他找了另一个理由用来回避,心说或许是陆明明听错了,陆野只是要出差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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