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嵩挑挑眉,问道:“你怎么那么容易就相信别人,也许他只是用来诈你的呢?”
时归宁一听,赶紧坐起来,认真的看着容嵩,问道:“他为什么要诈我?他要诈我什么?那是我妈妈的事情,还能怎么样诈我?”
容嵩好笑的摸了摸她的鼻子,“我怕他拿着一张照片,就把你给骗走!”
时归宁皱了皱鼻子,“才不会,我就是很奇怪,到底的是什么文件,二十多年了,那个人竟然还要找回来了。
而且那么长时间,一直都没来找过。
我爸爸不在家,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的。”
容嵩又把人搂回怀里,揉着她的头发,说道:“好了,不要费神,大不了就跟他说,找不到。”
时归宁挣扎着起来,不悦地说道:“那可以的吗?总觉得应该给人家一个交代。”
容嵩无奈的看着时归宁,“那么长的时间,要是再久一点,法律诉讼都失效了。
他还要那东西干嘛?”
时归宁忽然觉得容嵩说的很有道理,的的确确就是这样,那么长的时间,真的找不到了。
于是,她也不纠结了。
只是在她要起来的时候,又被容嵩拉回去。
“你干嘛!”
她笑着,挣扎着起来。
但是容嵩却不让她如愿,而是把人更加用力的抱着。
“不……”
时归宁以为他要做什么,现在还在戴孝的时候,不管做什么都不合适。
容嵩把她的手掰开,放在自己的身侧。
“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
我只是想抱抱你。”
他对时归宁,总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现在好不容易她对他不抗拒,让他高兴逗来不及。
时归宁浅浅的笑着,轻轻的闭上眼睛,更加贴近他的胸膛,“我只是看到爸爸和妈妈……人还是应该珍惜眼前人。
“我虽然不知道我们能够走多久,不过珍惜眼前,珍惜当下,不留下遗憾。”
容嵩听闻,把人拉起来,捧住她的脸,眼眸锁住她。
她的脸因为连日来的操劳而显得有点憔悴,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清澈如泉水。
“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