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花贝儿慢慢的滑下坑,离得近了,总感觉坑里的人越看越熟悉。
一头漆黑的长发,扎成一束麻花,放在左肩,身上的衣服不同于周围人所穿的兽皮,像是用蚕出来的布,做成了犹如古代的长袍,腰间系着一个金红色花边铃铛。
五官立体,有点像西域那边姿色,眉毛是深红色的,鼻子中间有一颗黑色的痣,很恰巧的点在中心的位置。
这种样貌怎么感觉在哪看过?
花贝儿一屁股坐下深思,用摇头晃脑的姿势想办法回忆起来。
“有了,我想起来,这傻逼就是着吵着要做她的兽夫。”
米粒听到这,抬头看了花贝儿一眼,那精致的如同娃娃一般的脸蛋的确很让人保护欲。
这话,倒是没问题。
“但是我朋友这个人吧,她有点不像雌性,一开始就只想着纳一个兽夫的。”
“后来因为这个原因,她不愿在部落里呆了,和兽夫开始流浪。”
花贝儿把她梦里的故事稍微修改一二,说了出来。
米粒那是越听越迷惑,从一开始的镇定自然到后面的疑惑不解,头顶上冒出了一大堆的问号。
尤其是在听见花贝儿说,她那个朋友吸引到狐族天才斛、鲛人一族的少族长,白虎一族遗留在外的小巫师………一系列的背景深厚,血脉悠久的雄性,并且在他们的帮助之下进入主兽城,用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米粒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她用一种难以形容,非常复杂,无法相信的目光看着花贝儿。
把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
这小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这脸蛋长的是挺娇嫩的,没见她哭的样子,但想必哭起来一定很梨花大雨,楚楚可怜。
弱柳扶风,相比于其他的词性,走起路来仿佛都带着点独特的韵味,感觉随时随地都要被风吹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