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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隆重,还穿貂。”
“我怕冷,又是去人家家里做客。
不好看吗?”
“你的衣服件件好看。”
若不为做客,她也不会把她衣柜里最贵的一件衣服穿在身上。
别人穿貂显得笨重,她这件紫貂看起来却格外轻盈,不知道是怎么处理的,摸起来软滑无比,顾寒屿想起吕萦说过的话,商裳这样的姑娘,要很多钱才能养得起。
坐在车里,商裳说:“竹姨说,女人平时穿什么衣服都行,但是一定要有几件拿得出手的好衣服,做客或者出席社交场合的时候穿。”
顾寒屿笑了一声,“怕我养不起你啊?”
“无所谓,我养你也行。”
商裳看着他,满眼都是喜欢,觉得他怎么看都好看。
“你没吃过苦,能跟我过苦日子?”
“为什么要过苦日子?我们有手有脚,有资金有技术,也不比谁笨,多赚点钱不就不用吃苦了。”
顾寒屿叹息一声,她把什么事情都想得很简单,也确实是从来没吃过苦受过穷的姑娘,前二十多年有商青竹妥帖照顾,以后的几十年,如果他一直在她身边还好,如果没有他……他不太敢往下想。
冬至是春节前最隆重的节日,北方人家会在这一天包饺子吃,而老杭州人在这一天往往吃年糕和汤圆,如今生活节奏快,没这些讲究了,但是家人聚在一起吃一顿饭的仪式感却不可少。
秦曼殊陪着商裳去秦老爷子的书房,老爷子午睡去了,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秦曼殊戴上手套,小心翼翼推开画的卷轴,把画铺展在巨大的紫檀木案桌上。
卷长两米,展开后,上面绘制的仕女有五六位之多,姿态各异、妆发也不尽相同,但人物眉眼生动、表情栩栩如生,就连家具陈设也画得一丝不苟。
商裳看得惊讶,临摹已经达到这样的水准,真迹岂不更令人拍案叫绝,难怪书画界对仇英的仕女画推崇备至,非亲眼所见很难体会其中的震撼。
看到画上的落款,商裳才知道,原来老爷子名叫秦壑风,取的大概是万壑松风之意。
“这个呢,谁是桐山?”
商裳指着其中一枚印章上的字,问秦曼殊。
秦曼殊说:“是我二叔。”
商裳有点讶异,“你二叔?我记得秦家二伯伯不是叫秦柏舟吗?”
“是叫秦柏舟,桐山散人是他的别号,他在书画上题字的时候都是用别号,我爷爷擅长绘画,但字还是二叔写得更好,这幅画上所有题字都是二叔代笔,所以他盖了一枚印章在上面,金石方面二叔也是专家,我们家里所有人用的印章都是他刻的。”
秦曼殊说起这些,颇有几分家学渊源的得意。
也只有商裳这样同样出生于书香门第的姑娘,他才愿意把家族的历史说给她听。
商裳却只觉一阵心悸,桐山散人,会不会就是那个山爷?如此说来,威胁竹姨造假画的人果然就是秦家人,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也或者,根本不是巧合,除了和商家是世交的秦家人,别人怎么会知道竹姨是商家的传人、擅长书画装裱、伪造古画?否则又怎么解释,每年竹姨回家祭祖都会在杭州停留那么长时间。
第67章
把每一天当成生命最后一天来过
商裳找了个借口坐下,说要细细品鉴画的细节。
秦曼殊看到她眉心若蹙,脸色也似乎不太好,关切地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后来,他又陆续帮商裳针灸过几次,效果还可以,因为天气渐渐进入严寒,怕她着凉才没有再继续,看她这样子,还是得继续针灸治疗。
“不是,可能中午吃得有点多,不太消化。”
商裳以手扶额,有点支撑不住。
秦曼殊握她的手,扣住脉门替她诊脉,脉象还算平稳,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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