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是n个一年过去了,在天界的时间流逝的相当快。
我们除了轮流调试怀表,观炎烈的从政日常,只剩无穷无尽的吐槽了。
话题从回去到底暴揍老狐公几顿合适,以及炎烈从火部退休后去了哪儿,一直谈到祝融的长相问题。
是的,在走马观花的了一圈炎烈的过去后。
我们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好像里面并不存在现在的祝融。
这个和炎烈相貌酷似的,当时应该还是小孩子的祝融,从始至终没露面。
这就匪夷所思了,祝融既不可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而且根据共工的回忆,两人认识了六七百年有余。
这个时候,祝融不说长大,起码应该出生了。
但我们每天在火部的大殿里逡巡两三圈,连黑猫都加入了大队。
把每天能出现在殿里,负责点灯的、添油的、就连擦灰的童子都挨个来了个脸部特写,愣是没发现任何一个面熟的。
我们几个都有些泄气,龟缩在大殿一角啃面包。
偶尔过来一个打扫的童子,就不情愿的石头剪子布,输的那个挪动一下屁股,去窥探对方的长相。
再沮丧的发出一声“不像。”
继续回来啃面包。
我啃面包啃得舌头发干,盯着香台上的祭品果子、奶油点心,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只好悻悻的把目光放在一个擦拭灯壳的年轻童子身上。
虽说沾染了天界仙气,大家长相都很眉清目秀,个个拉去都能当童装模特。
但遗传理论摆在那里,刨去长歪了、长坏了,以及意外毁容等因素,猴子毕竟是长不成怪物史莱姆的。
这就怪了,难道祝融自己记错了
“哥们儿,我觉得。
照这样下去,就算能解决炎烈的去向问题。
你的身世也是成谜。”
我咽了口唾沫,望向祝融。
“你不是说你当火神之前是在殿里点灯的吗,这儿点灯的童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号了,没有一个长的像你的。
你总不可能是打了玻尿酸基因突变,后期长成这样的”
黑猫一连抑郁了几个小时,估计是被炎烈失忆的事情刺激到了。
此时也跟着附和道“没错,我觉得你可能是炎烈的私生子。
他把你抱回来,为了保护你随便编了个点灯的记忆灌输给你。
实际上就是无情父亲怕失业拒绝和亲生儿子相认,多么渣男的戏码”
“你等等,大姐我你就是寻人无望强行给自己找心灵安慰。”
共工露出鄙视的眼神,又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虽说我记性不好,但是两个人一起记错的机率不大。
我和这货确实很久之前就认识了,那时候我还经常溜进火部大殿偷果子吃。
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