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人轻瞪了柳吟秋一眼,随即给了人牙子一个眼神,便要拉着那瘦弱的小女孩准备回家。
“不是的,不是的!”
“阿浅!
阿浅!”
瘦弱少年两边为难,一边想抓住江淮序这棵救命稻草,匆忙的想要辩解,一边又想去拉扯已经被他那恶毒继母抱进怀里的妹妹。
最后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定论,朝着那恶毒妇人的方向跑去,腿上却如何也使不上力,直挺挺的趴跪在了地上。
却仍然不死心,继续朝着他继母的方向爬去。
“哟,看来这是又在唱一场苦情大戏了。”
柳吟秋大声嘲讽。
江淮川平日里虽说喜欢捉弄人,自己也有妹妹,眼下也是十分能够体谅这少年的心情。
见柳吟秋一直在嘲讽,抱着江月眠走上前去:“姑娘这话说的错了,依我看,真是他们二人兄妹情深,是他这继母硬要逼得他们骨肉分离。”
眼神示意家丁去将那恶毒妇人拦下,看着家丁挡在自己身前,那夫人似乎是意料到了什么,撒泼般的坐在了地上。
“哎呦喂,竟然还有强买强卖的事,我已经说了,不卖孩子了,怎么要拦住我们的去路!”
“我的命好苦啊!
哎呦,当家的,你为什么气的这么早,这群人看着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开始作践我们!”
柳吟秋没好气儿的打量着眼前皮肤有些黝黑的江淮川,又见他身上抱着一位衣着华贵的小女娃。
可他们身旁又未曾带多少家丁护卫,再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家丁侍卫,只觉得底气更足了些,心里便觉着自己硬气了起来,语气也跟着强硬了几分,不屑地朝着江淮川问道:“你又是哪家的郎君?”
江淮川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目光始终落在江月眠身上。
他微微一笑,开口道:“姑娘不必问我是哪家的郎君,这等不平之事,人人皆能管得,方才姑娘不也替这对兄妹仗义执言吗?”
听到这话,女子顿时有些语塞,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她撇了撇嘴,急忙反驳道:“那是我方才被他们迷住了心性,原本以为他们二人是个可怜人,却没有想到这是一家子的障眼法。”
说完,她还不忘瞪了一眼那对兄妹,仿佛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们身上。
指了指趴在地上的瘦弱少年,厉声道:“你瞧他好手好脚的,怎么不能养家糊口?如今,在这大街上,和他这位继母一唱一和,就专挑你们这种善心泛滥的暴户去骗钱!”
“我可真是好心没好报,这卖惨的障眼法儿,果然是自古到今都亘古不变的法子。”
柳吟秋最后这句话说的声音极小,江月眠和江淮川如今离她不远,这些话自然都听见了。
“姑娘如何断定他们是在此处故意使障眼法骗人钱财?”
江月眠缓缓开口,声音绵软。
朝着江月眠看去,柳吟秋只觉得侮辱,她自认自己和这些古代人不同,坚信老天爷既把他送来这个世界,定是让她做出一番成就的。
依她所见,这世界也并非她一个穿越女,大胤的那位开国皇后,说不准和自己一样。
眼下她刚来三月,年纪尚小,自然是做不到像其他穿越女那样名满京城,原本以为今日街边助人能博个好名头,可谁曾想到最后竟是个骗局。
只是眼下这般明显的骗局,还偏偏有人往上赶。
一个两个半大的少年说说自己也就罢了,如今还被人家抱在怀里这个奶娃娃也敢反驳自己。
嗤笑开口:“你一个走路还要人抱着的奶娃娃在这里判什么是非?走路都要人抱着,说不定连奶都没断吧。”
江月眠也不生气,拍拍江淮川的肩膀,示意他将自己放下来。
一本正经的走到柳吟秋身边,二人相差了六岁,自然个头也差许多。
身上气势仍是不减,抬起头来对着柳吟秋的眼睛说道:“姑娘方才说人人平等,那就是不公之事,人人皆能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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