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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皇上刚登基之时奴才曾去京城叙职曾得蒙皇上召见。”
“你倒是记得挺清楚……”
当然记得,春宵一度销魂夜,即使对胤礽来说再平常不过,不过曹颙却是不可能忘了的。
“皇上的每一句话奴才都记得。”
“所以你今日是来找朕叙旧的?”
胤礽挑眉,他倒是不觉得这曹颙在自己爹刚刚去了情况下还能有这样风花雪月的心思。
“若是皇上给奴才这个荣幸,奴才愿意再伺候皇上一回。”
他还来真的了,胤礽对此兴趣却却,殊不知这于曹颙而言,却如同那‘最后的晚餐’。
“直说吧,你来见朕总不会是专门为了这种事。”
曹颙垂下了头,一声轻叹,跪了下去,从袖子里取出一沓册子,呈到胤礽面前:“奴才是来请罪的,上面那份是奴才父亲这些年担任江宁织造所亏银两明细,奴才父亲自知罪大,阖眼之时再三嘱咐奴才一定要向皇上禀明请罪,下面那些是奴才变卖所有房产田粮之后所凑得款项,请皇上过目。”
胤礽皱了皱眉,示意何玉柱接过东西,随手翻了翻,暗暗有些惊讶,这曹颙还真是把家底全搭了进来了,只是……他要惩办曹家的决心似乎除了胤禛没跟其他人提过,更没给过曹寅任何暗示,他当然不相信曹寅是临死前良心发现又或者是曹颙真有那么大义凛然。
“真不信你那一套糊弄朕的说辞,你说,是不是恪郡王与你透露过什么?”
曹颙的神色微变了变,支吾道:“没……没有。”
“没有?”
胤礽眯起了眸子:“你知道欺君是什么罪吗?”
“……”
曹颙咬紧了牙关不敢说。
一张纸从胤礽手里飘到了曹颙面前,是张地契,胤礽冷声道:“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这个宅子根本不是你的,是恪郡王在扬州的偏院,朕说错了没有?”
“奴才该死……”
曹颙整个身子匍匐下去,一下就全招了出来:“是……是恪郡王告诉奴才皇上要清查奴才父亲这些年亏欠的银两要奴才想办法填补,奴才没有办法,变卖了所有家产还是差了许多,恪郡王不仅把他的私宅借给奴才还私下里帮奴才问商会里那些人借了些这才凑齐了银子。”
“他为何要帮你?”
“奴才也不知道。”
胤礽又盯着他看了半响,见他似乎真的不知,叹了口气道:“东西留下,你回去吧。”
“……皇上。”
曹颙有些犹豫。
“放心,朕的好四弟这么帮着你,朕怎么可能不对你网开一面。”
胤礽说得咬牙切齿。
胤禛很快就来了,他是来陪胤礽用晚膳的,不过胤礽皮笑肉不笑满脸阴鸷的表情却让他不禁暗自皱眉,想不明白他无端端地这又是怎么了。
胤礽见他来了直接命人传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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