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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一扇月牙门走去,犹如走过时空眯道,眼前陈设是循序渐进的各朝代古文物——明朝、元朝、宋朝……
她缓缓穿过每个朝代,进入华丽富饶的唐朝,接着是混乱的魏晋南北朝,仅有少少的几项残破不全的古物陈列。
当她又转进另一扇月牙门,眼前充斥大量汉朝古文物,她望着一堆汉朝的玉器、镧器、陶器、摆饰用品、古镧镜等,心头一阵激动莫名。
过去,除了那块长命锁,以及古代女性配戴的一些饰品、小配件外,她并未对汉朝古物有所感触,她甚至不曾去参观过历史博物馆,但此刻,她内心竟漫上无以名状的热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当她对着一面古铜镜,穿着镜中映出的模糊面容,她的心绪怔忡,下意识端详了好半晌。
她的眼眶漫上泪雾,她又想到梦中的颐阳公主……
是了,因为这是曾属于她的朝代,她才会忽地触景伤情,感动莫名。
这时,她听到轻微声响,悄悄再朝里面走去,走近不属这朝代的一扇双面雕素格花鸟屏风,探头一看,只见屏风后方摆了一张雕刻精致的罗汉床。
罗汉床上闲适躺着一男人,单脚曲起,一手枕在脑后的玉枕上,另一手抓着一条银链,专注端详着系在下方的长命锁坠饰。
“严世爵,你这个小偷!”
看见她遗失的长命锁真的在他手上,她心头一恼,上前夺了过来。
严世爵一诧,他想事情想得太专注,竟没察觉她进来。
“借看一下,紧张什么?”
他撇撇嘴,因她的指控心有不满。
他跟她现在可是关系不凡,她竟为了这块仿古的长命锁,对他摆出厉色。
“不告而取谓之偷。”
刘乐璇睐他一眼,刻意嚼起古文。
“原来你对我这么小气,昨晚还说什么都想跟我分享,甚至把自己给我也没关系。”
严世爵坐起来,睨她一眼。
“你、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说出那种话。”
她粉颊一热,慌乱辩解。
就算非常心仪他,两人已接吻过,她也没那么大胆开放。
“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我就不知你是说真话,还是故意玩弄我?”
他故意露出一副受害者的神情,哀怨地瞟她一眼。
昨晚她滔滔不绝跟他说完长篇梦境故事,一双眼转而浓热地望着他好半晌。
她眼眶湿润,伸手搂抱他,声音轻哽的央求他别离开她……
他怔愣了下,内心激动鼓噪。
而后她又主动吻上他,而他不客气的加深那个吻,瞬间对她涌起强烈欲望。
他情不自禁将她压在身下,热吻爱抚着她的娇躯,他的身心因她热烫不已,首次被欲望挟制,理智几近失控,最终他强拉回一丝理智,撑起身子,欲离开她太诱人的娇躯。
他绝不能趁人之危,她醉迷糊了。
未料,她竟拉住他手臂,娇颜红通通的,用着致命的娇柔唤音对他道:“我是你的……我愿意给你……”
他的脑袋轰的一声,如火山爆发,理智线顿时断裂,再度覆上她的娇躯,顾不得一切,决定让她完全属于他。
没想到她下一秒……竟然睡死了!
他脑袋一白,差点想将她用力摇醒,要轻易点燃他浑身欲火的她,对他负责到底。
他愣愣地看着她憨睡的娇颜好半晌,大掌用力抹抹脸庞,跨下床铺,转进浴室,冲冷水。
之后,他离开客房,回到自己的卧房,却半点睡意也没有。
他拿起她的那块长命锁,来到古物收藏房间,她害他失眠,只能在这里把玩古物,平心静气,陶冶性情。
只不过,她身上那块长命锁明明是仿古铸造,他却愈看愈有感觉,爱不释手,定定的审视它许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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